上官彬哲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天門在北美洲也成功找到了兩塊幕天杵的碎片!
這無疑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因為加上趙天宇手中原有的三塊碎片,他現在已經擁有了整整七塊碎片!
距離重鑄幕天杵所需的十八塊碎片,隻剩下最後的十一塊了。
一想到能夠親眼見證幕天杵的重鑄,趙天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期待。
時間匆匆過去,兩天後,趙天宇的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來自蠻北的霍戰打來的電話。
霍戰在電話那頭告訴趙天宇,經過一番深入調查,他終於查到了周廣發一家人的下落。
然而,這個結果卻讓趙天宇的心情瞬間沉重起來。
原來,三年半前,周廣發一家在伊朗遭遇了一場可怕的入室搶劫。
那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讓這一家三口無一幸免,全部慘遭殺害。
“凶手找到了嗎?”趙天宇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憤怒。
他堅信,周廣發一家的遇害絕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霍戰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來,帶著幾分沙啞的疲憊:"伊朗警方動作很快,案發後72小時內就將兩名凶手抓捕歸案。"他頓了頓,指節在桌麵上敲擊的聲音清晰可聞,"三個月後,兩人都在德黑蘭中央監獄被執行槍決。"
趙天宇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鋼筆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捏得微微變形。
窗外的夜色如墨,霓虹燈的光暈在他緊繃的側臉上投下變幻的光影。
"也就是說..."他的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這條線索也斷了?"
電話那頭傳來霍戰沉重的歎息聲:"可以這麼說。天宇,你應該明白,在那種地方..."
他的聲音突然壓低,"沒有我們自己的人手,想要繼續追查簡直像在大海裡撈針。"
趙天宇的指節抵在鋼化玻璃上,冰冷的觸感從指尖蔓延到心底。
他望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突然覺得那張臉陌生得可怕。
"明白了,霍教官。"他強迫自己鬆開緊握的鋼筆,"那就這樣吧,石榴花的事情還請你繼續留意。"
掛斷電話後,趙天宇緩緩滑坐在真皮座椅上。
房間裡麵的古董座鐘發出沉悶的滴答聲,每一秒都像敲在他的神經上。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辦公桌抽屜——那裡鎖著一部手機,那上麵有羅斯柴爾德家族戴維的號碼。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開始下了起來,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像無數細小的手指在敲擊。
趙天宇的思緒隨著雨聲飄遠,他想起戴維那雙深不見底的藍眼睛,想起對方談及"那個勢力"時意味深長的語氣。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座椅扶手,真皮的觸感冰涼而細膩。
答應合作?這個念頭像毒蛇般纏繞著他的思緒。
萬一這是個精心設計的陷阱呢?羅斯柴爾德家族傳承數百年的金融帝國,會這麼輕易向他們拋出橄欖枝?
趙天宇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仿佛已經看到天門百年基業在自己手中土崩瓦解的畫麵——那些祖輩們用鮮血換來的產業,那些維係著數萬龍族人生活的根基,那些深植於國家命脈中的...
他猛地站起身,房間裡麵的椅子在地毯上劃出沉悶的聲響。
牆上的天門的門主照片,曆代天門掌舵者的目光仿佛都在注視著他。
最上方那張老照片中,創始人趙山河威嚴的麵容似乎在無聲地質問:你準備好承擔這個責任了嗎?
趙天宇深吸一口氣,雨聲漸漸大了。
他知道,此刻的每一個決定,都可能改變無數人的命運。
周廣發這條線索徹底斷掉後,趙天宇將全部精力重新聚焦到了電影院這條線上。
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時,孟磊就已經帶著白狐和十二名精銳手下出現在電影院門口。
他們像考古學家般細致地搜查著每一個角落。
白狐戴著白手套,用專業工具輕輕刮擦著每一塊地板;孟磊則帶著人用強光手電照射每一處縫隙。
一樓大廳的搜查持續了整整四天,連牆皮都被他們一片片揭開檢查,卻隻找到些無關緊要的痕跡。
第五天清晨,搜查轉向二樓。潮濕的黴味撲麵而來,孟磊用匕首撬開一塊鬆動的地板,下麵赫然露出幾道新鮮的劃痕。
"有發現!"他低呼一聲,白狐立即俯身過來,兩人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第七天中午,當陽光透過破碎的窗玻璃斜射進來時,白狐突然在西北角的牆麵前停住了腳步。
她纖細的手指撫過牆麵,敏銳地察覺到細微的色差。"孟磊!"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
三小時後,趙天宇的黑色轎車一個急刹停在電影院門口。
他幾乎是跳下車,身後跟著麵色凝重的陳曉龍。
孟磊早已在入口處來回踱步,見到他們立即迎了上去。
"有什麼發現?"趙天宇一把抓住孟磊的手臂,力道大得讓孟磊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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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裡布滿血絲,顯然已經多日未眠。
孟磊領著他們快步走向二樓,邊走邊說:"我們在二樓四麵牆上都發現了異常。"
他指向西北角那麵牆,"這裡,還有東麵、南麵,都曾經被打通過巨大的洞口。"
白狐正蹲在牆邊,用手電照著牆麵。見他們過來,她立即起身彙報道:"雖然後來被人用水泥重新填補過,但..."
她掏出一把小錘輕輕敲擊牆麵,發出空洞的回響,"填充手法很粗糙,水泥標號也不對。"
趙天宇蹲下身,指尖撫過牆麵上幾乎不可見的接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