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早上,趙天宇就帶著徐影和黑麵還有冷冰等六人前往了瑞士,為明天和埃蒙德的見麵提前做準備。
八個小時的飛行後,趙天宇他們乘坐的飛機降落在了日內瓦國際機場。
此時的日內瓦已經是深夜了,天門在此處的負責人在機場接到了趙天宇等人後直接前往了日內瓦最好的酒店日內瓦文華東方酒店。
這家酒店坐落在羅納河畔,頂層的總統套房可以看到美麗的日內瓦湖和勃朗峰。
隻不過趙天宇現在心裡麵想的都是和埃蒙德見麵的事情,無心領略眼前的美景。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趙天宇穿戴整齊後,帶著影伯和黑麵以及冷冰等人乘坐著勞斯萊斯幻影車隊,去往了今天與埃蒙德會麵的地點,普雷尼城堡。
隨著車子距離城堡越來越近,普雷尼城堡漸漸地浮現在了趙天宇的視線當中。
這座城堡矗立在日內瓦湖畔的蔥鬱莊園之中,這座19世紀的新古典主義建築宛如從浪漫主義油畫中走出——乳白色的石灰岩立麵沐浴在柔光下,對稱的拱形窗欞與精雕的科林斯柱廊彰顯著法蘭西第二帝國的優雅品味。
三層高的主樓頂部是覆著青灰色板岩的陡峭曼薩德式屋頂,兩側翼樓以精確的幾何比例向外延展,仿佛向湖麵張開懷抱。
城堡北翼的圓頂塔樓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鼎盛時期的象征,鑄鐵打造的露台欄杆上纏繞著葡萄藤紋飾,與湖畔的百年梧桐樹影交織成時光的經緯。
整座建築既保留了波旁王朝的宮廷氣韻,又通過落地觀景窗和臨湖露台的設計,將阿爾卑斯山的雪頂與日內瓦湖的波光引入室內,在莊重中透出幾分瑞士特有的自然詩意。
趙天宇的目光被普雷尼城堡周圍如畫的景色深深吸引。
晨曦中,古老的城堡被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尖頂塔樓在薄霧中若隱若現,護城河如鏡麵般倒映著藍天白雲。
他不禁想象著,若能在這般仙境般的所在擁有這樣一座城堡,與家人共享天倫之樂,該是何等愜意的生活。
"若是天門能在這場博弈中勝出..."趙天宇暗自思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車窗,"這座城堡必將成為我的囊中之物。"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鋒芒。
豪華車隊緩緩駛過吊橋,車輪碾過古老的石板路發出沉悶的聲響。
最終,車隊在那座氣勢恢宏的三層主樓前穩穩停下。
哥特式的尖拱窗欞在陽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歲月在斑駁的石牆上刻下滄桑的痕跡。
主樓正門前,一位身著定製阿瑪尼西裝的中年男子正肅然而立。
儘管身材略顯臃腫,但考究的衣著和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貴族氣質,無不彰顯著他尊貴的身份。
在他身後半步之遙,戴維身著剪裁得體的深灰西裝,麵帶得體的微笑。
數十名身著統一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安保人員如雕塑般肅立四周。
他們耳中的隱形通訊設備閃爍著微光,警惕的目光透過墨鏡掃視著每一個角落。
當冷冰等六人下車時,這些保鏢的肌肉明顯繃緊,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緊張感。
"趙門主,歡迎您蒞臨普雷尼城堡。"
戴維邁著優雅的步伐上前,右手撫胸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月光在他銀灰色的禮服上流淌。
他微微側身,手臂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容我榮幸地向您引見,這位便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現任家主,埃蒙德·羅斯柴爾德閣下。"
他的聲音在古堡斑駁的石牆間回蕩,驚起塔樓上棲息的幾隻白鴿,潔白的羽翼掠過哥特式尖頂,在銀月下劃出幾道優美的弧線。
"久仰大名,埃蒙德先生。"趙天宇目光如炬,嘴角噙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右手沉穩地向前伸出,"在下趙天宇。"
埃蒙德蒼老卻有力的手掌與之相握,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趙門主比傳聞中還要年輕有為。請隨我到書房一敘如何?城堡裡的波爾多紅酒正等著懂它的人品嘗。"
"榮幸之至。"趙天宇環視著四周高聳的石柱和牆上古老的族徽,"正好借此機會,領略世界第一家族沉澱數百年的底蘊。"
隨著沉重的橡木門緩緩開啟,影伯如影隨形地跟在趙天宇身後三步之處,黑麵則警惕地掃視著每個陰影角落。
冷冰等六人看似悠閒的觀察著城堡裡麵擺設的名貴物品,其實是在暗中留意著城堡內的布局。
"趙門主,"埃蒙德在一盞枝形水晶吊燈下停步,暖黃的光暈染在他銀白的鬢角,"我的管家會在一樓好好招待您的隨從。不如就我們二人到二樓詳談?"
"客隨主便。"趙天宇微微頷首,忽然抬手指向盤旋而上的鎏金樓梯,"不過在談正事前,不知可否有幸參觀這座傳奇城堡?我對這裡..."他的指尖對著城堡裡麵擺設的物品指了一下,"具有歐洲特色建築和這些擺件都非常的喜歡。"
埃蒙德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朗聲笑道:"看來趙門主真的很喜歡這個地方。很好,就讓我這個老頭子當一回向導,帶您看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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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蒙德走在前麵,腳上鋥亮的水牛皮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引領趙天宇穿行在普雷尼城堡幽深的長廊中。
古老的橡木地板在他們腳下發出低沉的吱呀聲,仿佛在訴說著幾個世紀的故事。
兩側牆壁上懸掛的曆代家族肖像在燭光中若隱若現,那些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時光,注視著兩位當代梟雄的每一步。
穿過掛滿中世紀兵器的騎士廳時,埃蒙德的手指輕撫過一把十字劍的劍柄,金屬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寒光;
而在藏書閣裡,趙天宇駐足於一冊羊皮古籍前,指尖劃過燙金的拉丁文標題,書頁間飄散出淡淡的墨香與歲月的氣息。
城堡的每一塊石磚、每一幅掛毯都沉澱著權力的重量,每一扇彩繪玻璃窗都在月光中投射出變幻莫測的光影,宛如兩個帝國交織的命運。
趙天宇駐足在一幅文藝複興時期的油畫前,指尖輕輕掠過鎏金畫框,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埃蒙德家主,今日得見貴府底蘊,實在令人歎服。這些跨越數個世紀的珍藏,每一件都在訴說著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輝煌。"
他轉身時,水晶吊燈的光影在他眼中流轉,"不得不承認,與貴家族相比,天門確實還欠缺些...曆史的沉澱。"
埃蒙德蒼老的手指摩挲著手杖頂端的紅寶石,忽然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輕笑:"趙門主這番謙辭,倒讓我想起東方人常說的"藏鋒"。"
他緩步走向窗前,陽光為他銀白的鬢角鍍上一層冷輝,"在東南亞的軍火市場,在非洲的鑽石礦區,甚至是在歐洲的金融市場...天門的影子無處不在。"
老人突然轉身,鷹隼般的目光直刺而來,"十年前加勒比海那場"意外",可是讓我的三位董事至今心有餘悸。"
一陣微風穿過長廊,掀起牆上的波斯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