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身形一動，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秦風麵前，穩穩地停下。
她那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就是秦風？”
秦風看著眼前的柳如煙，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的眼神冰冷而陌生，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秦風忍不住開口道：“你在搞什麼鬼？裝作不認識我，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我有說過不認識你嗎？”柳如煙淡淡的回應道。“我隻是不確定你是否真的是秦風而已。”
聽到這句話，秦風徹底愣住了，滿臉疑惑和不解。
這女人到底怎麼了？
難道她的腦子出問題了嗎？
“唉！”
秦風無奈地歎息一聲，苦笑著搖頭。“柳如煙，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給我生了那麼大一個兒子，卻還在這裡裝傻充愣。”
“你是故意想要激怒我嗎？還是想考驗我的耐心？”
柳如煙美麗的臉龐毫無表情，平靜得讓人感到害怕。她直直地盯著秦風，緩緩地說道：“秦風，我不是柳如煙。”
秦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輕聲說道：“哦？原來如此，那你是不是想要再次強調一下你是噬靈族的聖女——靈溪呢？”
柳如煙輕輕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平靜，但眼神卻透露出一股堅定。她緩緩開口回答道：“沒錯，我就是靈溪。”
緊接著，柳如煙的臉色變得越發冰冷，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凍結一般。
她繼續說道：“之前，我的靈魂還沒有與柳如煙的元神徹底融合，但是如今，這個過程已經完成了。”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片刻，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接著說：“因此，現在控製這具身體的人是我，靈溪。”
秦風的眼神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女子，試圖從她的眼中找到一絲破綻。
“不管你是柳如煙還是靈溪，你都是我孩子的母親。”秦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柳如煙的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但她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我知道你對柳如煙有著特殊的感情，但我希望你明白，我和她是兩個不同的個體。”靈溪的語氣冷漠如冰。
秦風眉頭微皺，不可否認，如果眼前之人真的是靈溪，那麼與柳如煙確實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如果柳如煙的元神真的被融合了，豈不是意味著已經死亡？
秦風的眼神充滿疑慮地盯著柳如煙，輕聲問道：“柳如煙的元神真的被你融合了？那麼現在她是否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呢？”
柳如煙麵無表情，語氣平淡地回答道：“我有必要欺騙你嗎？如果你認為她的元神已被我融合，那又怎麼可能還會留下任何痕跡呢？”
“秦風，我之所以向你坦白真相，並非是想與你兒女情長。”
“我隻是不想在我們交手時，你將我誤認為她而無法發揮出你的全部實力。”
聽完這些話，秦風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
他與柳如煙本是敵對關係，按照常理來說，她應該更希望自己無法使出全力才對。
難道眼前這個女人其實就是柳如煙本人，隻是她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來與他劃清界限？
秦風沉默片刻後，忽然笑了起來：“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他的目光緊盯著柳如煙，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內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