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語氣中的冷漠卻讓人無法忽視。
她的行為舉止雖然尊重人,但還是讓前副院長這種心眼狹小的人覺得她就是在拿錢砸自己,在用錢羞辱自己!
前副院長看著桌上的錢,心中的憤怒更加難以抑製。
他覺得何秘書是在踐踏他的尊嚴。
“你這個秘書啊,工作能力肯定是行的,但是做人方麵,還是太年輕了,不懂變通。哪有你這樣用錢砸人羞辱人的!”
何秘書跟著霍祁年工作了這麼久,雖然也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像前副院長這種莫名其妙汙蔑人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她原本就寡言,當下更是氣得懶得跟他說話。
“你現在還有十分鐘收拾東西,十分鐘後,我們會幫你動手。”
何秘書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前副院長的心上。
何秘書的話如同冰冷的劍刃,直接刺破了前副院長的最後防線。他深知自己再無反抗之力,隻能默默地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整個過程中,何秘書如同一個嚴格的監工,始終站在一旁,目光如炬,不給他任何耍小手段的機會。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但前副院長的東西似乎還有很多沒有收拾完。
何秘書皺了皺眉,果斷地示意安保人員上前,將還沉浸在失落中的前副院長帶走。
前副院長被帶走後,何秘書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整理那些被前副院長故意弄亂的文檔。
她知道這個前副院長就是故意的。
她剛才就看出來了。
她知道這些文檔對於醫院的運營至關重要,否則霍總不能專門把她調過來處理專門處理這個事情。
她細心地分類、整理,確保每一份文件都回到它應該在的位置。
何秘書在醫院待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將所有文檔整理完畢。
她累得腰酸背痛,簡單地吃了兩個麵包充饑,便趴在桌子上休息了半小時。
休息過後,何秘書將辦公室騰出來給新的副院長,自己則暫時保管那些重要的文件。她知道這些文件對於醫院來說意義重大,必須妥善保管。
何秘書離開醫院之前,特意去見了易白,將手上的工作一一交接清楚。
她站在易白的病床前,條理清晰地彙報著每一個細節,從文件的歸檔到會議的安排,以及人員的調動,無一遺漏。
“何秘書,你的工作真的很出色。”易白讚賞地看著她,隨後話鋒一轉,“說實話,我想問問,霍祁年給你多少錢,我的意思是……我有沒有機會挖你過來?”
易白雖然是開玩笑的口吻,但他是很認真。
他這次住院,就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一直以來,醫院的所有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的。
這樣太累了不說,一到關鍵時候,比如現在他倒下了,連個能用的稱手的人都沒有。
何秘書不愧是霍祁年身邊的人,做事情真的很有條理很專業。
易白的話讓何秘書微微一愣,但很快她就恢複了平靜。
“易院長說笑了。”
何秘書公事公辦的跟他打了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
何秘書還是不太行。
易白平易近人,還是比較喜歡身邊的人跟他一樣是好說話的。
比如……霍祁年那個溫助理就很不錯。
但是何秘書都不可能給過來給他做事情,就更彆說是那個溫助理了。
他可是霍祁年從創業開始就跟著霍祁年的人了。
易白又翻了翻醫院的員工,愣是沒有挑出一個可以做自己助手的人。
“看來,還是得從外麵找一個。”
易白自言自語道。他合上了醫院的員工檔案。
不過想來也是,醫院的這些人,都在醫院裡做了很長時間了,大多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團體,未必能和他一條心。
易白決定從外部尋找合適的人選。
他聯係了幾個留校教學生的師兄,讓他們推薦一些即將實習的醫學生。
他的要求很簡單,隻要對方忠心、沒有花花心思就行。
“不用他們看病動手術,就是給我做個秘書助理什麼的。”易白對師兄們說,“最好是家世好一點的,這樣不容易被其他人的利益收買。”
但是家世好一點的,卻又是圈子裡的那些人。
都是公子哥小姐的,都是嬌生慣養的,不如溫助理會來事,既不如溫助理那樣會來事;也比不上像何秘書那樣忠誠可靠,能力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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