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修長的手板過她的臉。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臉蛋紅的發熱。
一雙明亮的眼睛也是濕漉漉的,看著他有些呆愣,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
霍祁年心頭一動,低頭吻了上去,從一開始的輕吻試探,到攻城略地的愈發狠。
兩人的呼吸都絮亂著。
虞南梔被吻得迷迷糊糊,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被褥中,男人健壯的肌肉貼著她。
虞南梔想推也推不開他,反倒是被他扣住了手腕,抵在了頭頂上。
“霍祁年……”
“怎麼了?”男人的薄唇順著她的下顎處往下親吻,低啞的嗓音沙啞的可怕。
“我想睡了。”
“我們現在就在睡。”
說完,他的手抱起她的腰,讓她貼近了自己。
虞南梔臉紅著看著他。
這個混蛋,她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的睡,不是動詞。”
霍祁年正在興頭上,聞言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好熟悉的話。
她以前,也曾經這麼說過的。
“南梔。”
虞南梔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睛,“嗯?什麼?”
“睡吧。”他俯首熱烈的親吻著她,很久很久才放開了她,“睡吧。不弄你。”
他翻身坐起,拿起了床頭櫃上的平板。
虞南梔一下子就懵住了……
不是……他還真停下來了?
可是……她的手順著男人的喉結,一路往下摸。
霍祁年失笑地抓住了她作亂的手,“南梔,你在乾什麼?”
“嗯……剛才還挺舒服的,要不你繼續吧?”
她趴在霍祁年的身上,張口輕輕咬住男人堅毅的下巴。
“反正……我也不困……”
男人低低的笑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上,吹動著的她的發絲。
“今天不行。”
虞南梔一愣,”“你不行?”
他那個病……會影響這方麵的嗎?
也沒聽說過啊……
霍祁年自認自己反應不慢,但她反問的那三個字還是讓他愣了好幾秒。
“我很正常!虞南梔!”
他沒好氣的壓下眉眼,語氣有些不善,之後緊跟著就拿起了手機,好像是在聯係什麼人。
虞南梔湊了過去。
沒有看到他是給誰發的,隻看到了那句;【買十盒保險套過來,要快。】
“……你瘋啦!這種東西怎麼能讓人代買啊!”
她臉紅著去搶手機,但是慢了一步,她眼睜睜地看著霍祁年把消息發了出去。
“家裡沒有套子了,所以我說今晚不行,但是你懷疑我不行,我最好還是今天就給你證明一下。”
“……不……不用了吧……”
果然,沒有男人能聽得進你不行這三個字的。
虞南梔扶額,覺得自己好像今晚在劫難逃。
“那個……送過來應該還有一會吧?我先睡了,實在是太困了。”
她故意假裝打著哈欠,重新躺了回去,裹著被子,背對著霍祁年,一動不動的。
隻是她剛閉眼沒多久,霍祁年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緊跟著他起身隨意的套了件運動裝就出了門。
“……”
虞南梔一下子就懵住了。
不是……這麼快的嗎?
按理說,這裡附近的商場,不是應該要開車至少半小時的嗎?
那個給霍祁年送東西的人到底是在哪裡進的貨啊?
虞南梔聽著樓底下傳來的開門關門的聲音,之後就是霍祁年快步上樓的腳步聲,兩三步的,他就已經回來了。
他反手就把身上的運動服給脫了下來,隨意的扔在了地上,之後就朝著虞南梔撲了過去。
熱吻密集的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肩膀上,一路往下。
她完全招架不住。
她被霍祁年按在柔軟舒適的被褥中,整個人被吻的迷糊,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裡被塞進了一個東西。
“南梔,把它拆了,乖,聽話。”
霍祁年在她的耳根處吻了吻。
虞南梔拿到眼前一眼,居然是一盒避孕套。
這個男人……真的狗。
霍祁年不斷地催促著她快點。
可是他越是催,虞南梔拆的動作就越是慢。
“你彆催嘛,能不能有點耐心?”
男人失笑,好看的眉眼裡儘是笑意.
“我守了你好幾個月,最近才開葷,你說我沒耐心?恩?南梔,你是不是小白眼狼?這麼沒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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