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人跟她說過。
霍祁年的身材練得這麼好啊?
雖然平時擁抱和親吻的時候,她也是有摸過的。
不過都是隔著衣服,雖然手感不錯,但是她也沒有亂想。
現在她看到了,那畫麵簡直是揮之不去。
“你幫我洗頭?”
霍祁年假裝沒有看到她害羞,溫淡的問著。
虞南梔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這是她第一次幫人洗頭。
學著之前在晏慎那裡的時候,程護士幫她洗頭的流程。
先用水打濕頭發,然後擠點洗發水。
霍祁年睜眼看著她,薄唇微微仰起的弧度很是好看。
“你第一次幫我洗頭。”
虞南梔一愣,“真的?”
“恩,手法還不錯。”
“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下。”
霍祁年的確是真的累了。
虞南梔輕輕的按著他的頭,他閉著眼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虞南梔沒有吵醒他,默默地給他按摩頭皮,然後衝掉了他頭發上的泡沫。
整個流程下來,她的腰特彆的酸。
好在霍祁年並沒有深度睡眠。
他隻是睡了一會就醒了。
“我自己來吧,你先去休息。”
虞南梔咬著唇,有點猶豫,“可是,你的手……”
“放心吧,沒事的,我自己會注意。”
“那好吧,有事你叫我。”
虞南梔把乾淨的浴巾拿給了他後,就跑了出去。
她挺累的,走出去就直直得躺在了床上,翻了個身就睡著了。
霍祁年洗好澡出來,就看到她橫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走過去,把她抱到了枕頭上,剛要起身,虞南梔的手就抬起,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彆走……彆丟下我……”
霍祁年薄唇微揚,在她額前落下一個吻,“南梔,晚安。”
放在床頭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他拿起來看。
是虞南梔的手機。
找她的是個陌生號碼。
不過看內容能猜得出對方是誰。
程護士……
霍祁年直接回撥了電話過去。
對方很快就接了起來。
“虞小姐,能不能救救我……”
“是我,霍祁年。”
霍祁年淡淡的開腔。
他走到陽台上。
夜風很大,他隨手關上移門,把風和自己都關在了外麵。
對方明顯的一愣,“霍……霍先生……抱歉,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電話那頭程護士的聲音在顫抖著。
“把你的地址給我,我找人去幫你,還有……”他望著遠方,淡漠出聲,“我不希望和晏慎有關的任何人,聯係她,包括你。”
“……我明白了,霍先生。”
電話掛了之後,對方很快就發了個地址過來。
霍祁年把這個地址轉發了出去,安排了人。
他雙手撐在了欄杆上,閉著眼。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沒有勇氣去看陽台下的風景。
當年媽媽從陽台上拉著他一起要跳下去。
所有人都說,是她最後心軟,才鬆了手。
但是隻有霍祁年和鬱赦知道。
當時霍祁年已經失去了意識,是鬱赦出來,拚命地抓著陽台的欄杆,才沒有讓他和自己被媽媽給拽下去。
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當年,媽媽是真的想要拉著他一起去死的。
虞南梔也不知道這個真相。
不過當年的這個事情,鬨得很大。
直到現在,有些人提起霍祁年的時候,還是會說起當時的事情。
說起來,都是覺得他可憐。
晏慎……應該察覺到了,他其實害怕站在高處。
所以之前會安排林念舒在那個店裡的二樓,拽下他。
上一次,他其實差點就死了。
他決不能在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晚風吹動著他額前還在滴水的短發。
他撥了個電話出去。
“明天,陪我去攀岩。”
易白睡得迷糊,愣了半想,看了看來電顯示。
“啊?你確定嗎?”
他不是一直都很害怕站在高處。
也不是恐高。
隻是一種心理因素。
所以易白震驚的捏了捏自己。
疼!
居然不是做夢!
“行吧,醫院的康複中心,其實有攀爬的地方,我給你安排上。”
易白第二天看到霍祁年的時候,眉天直皺。
“你手受傷了,還來爬什麼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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