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的公開道歉被他駁回了。
原因是他看不到對方的誠意和歉意。
一直到現在,那些人都還在平台上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著。
不道歉也可以,那就得支付昂貴的精神損失費。
那些人誰都拿不出那麼多的錢。
況且比起賠錢,還是道歉更顯得容易一點。
年輕女孩們的注視,霍祁年也感受到了。
他冷著一張臉,盯著一個個從他麵前經過的東方女孩,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人。
“霍先生,你好!這個小巷子我們經常來玩,你過來,是給你太太買禮物的嗎?”一個女孩大膽的上前……
霍祁年側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
溫助理撐著傘,手心裡捏了一把汗。
現在的霍祁年,可不比太太在身邊的時候脾氣好。
“你們經常來?”溫助理主動開口。
這些女孩子的心思,其實挺明顯的,都在臉上,根本猜都不用猜。
“那你們知道一個在這裡賣自製首飾的女孩嗎?”
“哦,你說阿程啊,她上周才來過,我還在她那裡買了不少東西呢,你看這個戒指也是在她那裡買的。”
那個女孩豎起食指。
昏黃的路燈下,廉價的戒指卻看起來格外的溫暖好看。
溫助理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
“霍,霍總,你看!”
霍祁年皺眉,陰沉著臉,不耐煩的瞥了一眼,身體整個僵住。
同樣的戒指……
“我們也有。”
其他的幾個女孩也亮出了自己戴在手上的同款戒指。
“這個戒指其實挺好看,不過和阿程以前設計的風格不一樣,她說是她一個朋友設計的,她做出來賣的。”
霍祁年眉頭緊蹙,“她的一個朋友?那她的朋友有沒有來過?”
幾個女孩對視了一眼,臉色有些不言而喻。
“沒有,我們以前也沒有聽說過阿程有過什麼朋友。她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
“我們算是她的老顧客了,可是都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霍祁年上前一步,“那你們知道,她今天會來嗎?”
他看著這幾個女孩看自己的眼神裡帶了幾分的鄙夷。
一下子也猜到她們是誤會了。
他清了清嗓子,耐下性子解釋道,“我太太之前在這裡買過一個手鏈,她很喜歡,隻是不小心被我弄斷了,我想找她重新買一個。”
“原來是這樣啊!”
“霍先生你和你太太的感情真好。”
霍祁年不想聽這些話,眉頭皺了皺,追問道,“她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她一般晚上七點就會來,過了七點還沒有出現的話,就不會來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等下周再來看看。”
溫助理幫忙道謝著。
她們見霍祁年沒有再說話,便自覺無趣的離開了。
但還沒有走幾步,霍祁年又喊住了她們。
“等一下。”
霍祁年拿了一張溫助理的名片,和一筆錢給她們。
“如果你們看到這個女孩,請幫我把這張名片給她,拜托她一定要聯係上我的助理,這對我,和我的太太都很重要,麻煩你們了。”
那個女孩收了錢,點了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這幾個女孩走遠後,溫助理才問道,“那霍總,我們走嗎?”
霍祁年搖了搖頭,依舊站在路燈下。
“再等等,也許那個叫阿程的女孩會來呢?”
剛才他給名片給那些女孩,隻是為了有個保障。
並不代表他就不在這裡守著了。
隻是夜色越深,這裡的人也漸漸地變少了。
溫助理站在這裡,陪著他,一直到最後一個小攤販收拾了東西離開,也沒有見到那個叫阿程的女孩。
“霍總,我們回去吧,天都快亮了。”
霍祁年晃了晃身體,單手撐在了路燈上。
“霍總!”
溫助理著急地扶住他。
“霍總,太太還在等著你去救她出來,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了,這周等不到,那就下周,下周等不到,那就下下周,他們都說了,那個女孩很缺錢,一定會再來這裡的。”
“在這裡賣首飾,能賺幾個錢?”
不是霍祁年瞧不上這裡,隻是這裡賣的東西真的很便宜。
說賺錢,真的算不上,隻能說是賺個零用而已。
霍祁年是真的怕,他害怕好不容易有的線索有斷了。
晏慎把虞南梔藏得太好了,他根本找不到她。
霍祁年在雨夜裡站了一整晚,回去就發燒了,昏迷了三天才醒來。
這三天,溫助理一直在查那個叫阿程的女孩。
但是同樣的沒有任何的信息。
按道理說,以霍祁年的人脈,查一個女孩的住處和聯係方式,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除非是有人刻意抹去了,又或者,是那個女孩本身就是晏慎的人,所以才會抹去自己所有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