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梔安靜的貼著霍祁年,沒有出聲。
服務員極力的在安慰客人,酒店的經理用著手機裡的電筒,在餐廳裡找到了霍祁年。
“霍先生,因為暴雨大風的緣故,電線斷了。”
“……”
虞南梔皺眉。
極端天氣可以理解,但是怎麼就那麼巧的,在他們入住的酒店斷了電。
“今晚能供上電嗎?”
霍祁年沉聲詢問。
經理為難地回道,“抱歉霍先生,巴黎和國內不一樣,恐怕要等風雨結束後,他們才會進行維修了。”
也就是說,在他們入住的這兩天裡,不會有電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換個酒店。
隻是這裡附近的酒店電線線路都被影響了。
幾乎一整條街都沒有電。
之前陸司沉就讓人送來了他先前住在巴黎的房子鑰匙。
隻不過,晏慎是知道陸司沉地址的。
如果他們住到陸司沉的家裡去,那麼也很有可能會被晏慎找到。
陸司沉即便是送來了鑰匙,但是還是說了一句,“我把鑰匙給你們是應急的,不過,最好是不要住過去,因為我那裡其實也並不是很安全。”
可以說,巴黎是他從小到大長大的地方。
但是自從他知道林念舒是晏慎的人之後,他私下調查過。
原來一直以來,出現在他周圍的人,和他相熟到他認為是朋友的人,居然都是陸家安排在他身邊的。
為了監控他的一舉一動。
陸老爺子就是個控製欲極強的變態!
陸司沉在這裡沒有值得信任的人,因此也幫不上他們什麼忙。
因為他很難保證,自己推薦給霍祁年的人,會不會也是陸家的人。
司機和保鏢一早就把車準備好了,就等著霍祁年和虞南梔出來。
“我在這裡還有一家酒店,不過從這裡開過去,需要兩個多小時,陸司沉那裡的話……”
“去酒店吧。”
虞南梔打斷了霍祁年的話。
陸司沉自己都不放心的地方,她當然是不敢住的。
“好,我去安排。”
原本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因為交通癱瘓而延誤了一個多小時。
到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不過,幸好路上並沒有發什麼事情。
虞南梔一直擔心晏慎的人會不會從什麼地方突然衝出來。
神經一直緊繃著。
直到入住了新的酒店。
這家酒店和之前的那叫中式酒店不一樣,這是一個完全西式的酒店風格。
酒店的頂樓總統套房是常年給霍祁年留著的。
所以不需要預約。
即便是在這種極端天氣,顧客人數暴漲的時候。
虞南梔和霍祁年從地下停車場的酒店坐電梯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人多。
電梯裡非常擁擠。
虞南梔站在前麵,霍祁年站在她的後麵,雙臂把她攬進懷中,以一種保護著的姿態,又顯得格外的親昵。
周圍的人說笑不斷,也有親吻的。
虞南梔其實挺開放的,不過還是做不到在這麼多人的電梯裡親親。
尤其是,這對情侶親親的聲音還特彆的響,她可以不看,但是沒有辦法聽不見。
她和霍祁年住在頂樓,所以是看著電梯裡的人一個個的出去,一層層的停下。
那對小情侶是最後出去的,在二十三層的時候。
他們親的旁若無人,甚至等人出去的差不多的時候,幾乎已經不滿於親親了,已經開始動手在彼此遊走了。
虞南梔全程垂著眼睛。
她甚至懷疑,自己和霍祁年,是不是這對外國小情侶pay中的一環。
沒刺激,就給自己主動找點刺激。
環境都是自己創造出來的。
虞南梔閉了閉眼,實在是忍耐不了。
終於在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這對情侶邊親邊走出去的時候,她說了句,“這男的吻技好差。”
她用的法語,是因為剛才這對情侶耳鬢廝磨的時候,她聽見他們是說的法語。
那個男的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憤怒地就要衝進來。
不過可惜,他比電梯晚了一步。
隻能聽到砰的一聲,他用腳踢電梯門的聲音。
這下,他們應該是興致全無了。
虞南梔高興地哼了哼。
霍祁年無奈的低笑。
他就知道,她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那兩個人的。
隻是電梯裡的曖昧氣息似乎沒有散去,明明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可是總覺得耳邊有人親吻的聲音。
電梯終於到達了頂樓,電梯門剛打開,虞南梔整個人就被霍祁年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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