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實在是沒有心思搞其他的事業,所以暫時就擱置了。
虞南梔抿著唇,接過了蜂蜜水,喝了小半杯後,感覺嗓子潤了不少,才開口說,“你把醫藥箱找出來,我給你後背抹藥。”
“這點傷,犯不上,過兩天就好了。”
她以為她指甲的殺傷力能有多大。
霍祁年不在意。
不過,虞南梔從他避開的眼神裡,察覺到了一些什麼。
“你不要告訴我,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留在你身上的這些抓痕保留的時間更久一點吧?”
男人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狼狽和意外。
虞南梔杯子裡的蜂蜜水隻剩下了一點,她實在是喝不下了。
霍祁年從她手裡接過,仰頭全部喝掉。
女人的手指從他的肩膀攀爬至他的喉結。
“我還在等你的回答。”
“我不想騙你,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不過……”
不過?
虞南梔歪著腦袋,看著他。
“這個事情,不方便有第三個人知道。”
第三個人,也就隻有鬱赦了。
虞南梔撇撇嘴,她覺得自己難得的好心情都被霍祁年給破壞了。
偏偏他還跟沒有察覺到似的,摸著她的臉蛋,說,“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有其他的手段,把這些抓痕保留下來的。”
他的確很像,但是不能。
這種事情,太過私密了。
就連他的副人格,最好是都不要看到。
虞南梔哼了哼,躺下翻過身,繼續睡。
閉眼的時候,她不忘道,“你記得給我的手機充電。”
霍祁年直接給她的手機開了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她的手機電量滿格,根本就不需要充電。
是他昨晚把手機關機了,他不想在那種時候,被其他人打擾了。
霍祁年躺下,從她的身後,把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
“再睡一會。”
今日是周末。
不用去公司的。
兩人相擁著,一覺居然睡到了十點多。
霍祁年起身的時候,虞南梔還沒有醒。
他洗漱好下了樓,做好了午餐後,才上樓把她叫醒。
虞南梔渾身都酸疼的厲害。
根本就不想動。
她磨了霍祁年好一會,才洗漱好下了樓。
歲穗早就自己跑出去在花園裡溜了一圈。
它的食盆也是定時自動投喂的。
根本就不需要太擔心它。
自那晚後,那個人消停了很久。
在聽到他的消息的時候,是龔醫生告訴霍祁年,因為長時間斷了治療,那個人的身體開始出現了問題,如果及時介入治療,還是能醫治的。
“他不僅沒有給出線索,甚至還戲耍我太太,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霍祁年接起電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虞南梔。
她就坐在他的身邊吃著薯片。
聞言,她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了霍祁年。
男人看了她一眼,把手機的擴音器開了。
龔醫生人很好,不過,有時候心太軟,就不能成為一個好幫手。
“那霍霍先生,我可以給他一些基礎治療嗎?因為他……真的挺痛苦的,而且您也知道,他精神並不穩定,很容易在受不了身體上所帶來的折磨後,再做出點什麼瘋狂的事情。”
誰都不想看到有新的人員傷亡。
虞南梔抿著唇,“基礎治療是什麼?”
“在他疼的時候,給他止疼藥。”
“你說……止疼藥?”
虞南梔忽然笑了起來,她眨了眨眼睛.
“可以啊,不過止疼藥,我來提供。”
“好的霍太太。”
掛了電話,虞南梔看向霍祁年。
她什麼也沒有說,但是霍祁年已經明白了。
當年陸老爺子給林念舒的那些止疼藥。
雖然易白舉報過陸家開發的這些又貴又有依賴性的藥物。
不過陸家很厲害,當時道歉後保持沉默,幾個月後,這些藥被重新包裝成上市。
藥,依舊是那種藥物。
止疼藥在下午的時候,就送到了療養院。
龔醫生拿給那個人的時候,他一看到是這種藥,直接就扔在了地上,死也不肯吃。
龔醫生自知隻能幫他到這裡,他不願意吃藥,那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肯吃藥?看來,他對陸家了解的很深。”
那種新包裝的藥品,和以前得到藥物樣子長得非常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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