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赦想了想,不免覺得煩躁拿起手機,給虞南梔打了個電話過去。
虞南梔剛坐進虞北穆的車裡,一看是鬱赦的來電,直接就把手機靜音了放進包裡。
忙音響了一段後,進入了模式化的女聲。
鬱赦索性聯係了保鏢,詢問了一番,得知虞南梔出門並沒有帶他們後,即刻命令他們追上虞南梔。
鬱老爺在一旁喝著湯,等到他把事情都交代後,他才開了口,揶揄著鬱赦,“你還說你不喜歡她?不喜歡你做這麼多事情?”
“真不是我,是霍祁年。”
鬱老爺子拿著勺子的手微微一頓,看向他的視線裡有些詫異和期待,“你說什麼?”
鬱赦瞥了他一眼,清楚他這神情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不做這些事情,我的身體就會不舒服,這些都是霍祁年那小子留下來的慣有習慣。”
他想要自己安生一點,就必須屈服於這種習慣。
不是他在為虞南梔做什麼,而是他在為自己不得不做點什麼。
鬱老爺子不了解他說的這個情況,聞言隻是問,“他究竟還在不在?”
“不在!”
鬱赦煩躁的摔了筷子。
事實上,他比所有人都希望霍祁年還在。
這樣的話,他就不用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了!
煩人!
…………
虞南梔坐在虞北穆的車裡,車裡播放著的是她平時很喜歡聽的音樂。
“哥哥,今天我們去吃什麼?”
“燒烤吧,你不是很喜歡?”
虞南梔想起霍祁年給她開的那家燒烤店。
出事之後,她一次都沒有去過了。
不是不想去,隻是去了,會難過。
她眼裡的光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燒烤啊……”
“怎麼了?不想吃?”
虞南梔點點頭,“我長痘痘了,不想吃燒烤,不如吃川菜了,想吃辣的了。”
“行。”
虞南梔聞言,轉頭看向虞北穆,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也有些詫異。
虞北穆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哥哥,你能吃辣嗎?”
她們家裡,就隻有虞南梔一個人能吃辣,不過,雖然能吃辣,但是腸胃架不住。
哥哥和爸爸媽媽一樣,一點辣都碰不得的。
虞北穆溫和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不能吃,所以你吃川菜,我點碗麵就行了。”
“隻吃麵啊?”
虞南梔舍不得自己哥哥為了她委屈自己。
哥哥受了那麼多的苦呢。
最後,他們去了港城新開的一家泰料店,聽說味道還不錯。
車子停在了地下車庫的時候,虞北穆往了一圈周圍,皺了皺眉,讓虞南梔先彆下車,然後自己下了車。
再過了一會,虞南梔就看到虞北穆和人打了起來。
她立馬打開車門跑了下去。
對方一看到她,就停下來手,但是虞北穆沒有停手。
對方硬生生的挨了虞北穆一個拳頭。
“哥哥,停手!”
虞南梔跑了過去,擋在了那個人的麵前。
虞北穆陰沉著臉色看著她:“快過來,不止他一個,他還有同夥,跟蹤了我們一路。”
“哥哥,這是我的保鏢。”
虞北穆這才怔愣的收回了拳頭。
虞南梔關切的詢問了挨了揍的保鏢幾句後,讓他先去醫院。
她記得她出門的時候特意交代了保鏢不用跟著她。
因為她哥哥比較敏感,被人跟著的話,會有陰影。
虞北穆此時臉上也是愧疚,“抱歉,我……我不知道。”
“沒關係,是他們不放心我,畢竟那個人還沒有找到。”
那個人……
虞北穆挑眉,“誰?”
“就是晏慎啊。”
虞南梔長歎了一口氣,她一點都不像提到這個名字。
雖然虞北穆和她的保鏢打了一架,但是這一頓飯吃的還算是愉快。
虞南梔跟她說了一些公司上的安排,虞北穆似乎並不在乎她把公司的項目搶過去後會做什麼事情。
他隻是說,“你計劃了就好,不要有壓力,如果虧損的話,哥哥替你頂上。”
“你彆小看我,我可是霍祁年親手帶出來的。”
虞南梔哼了一聲,不太高興。
虞北穆見狀,給她點了一個巧克力冰激淩,才把她給哄好了。
一頓飯過後,虞北穆還想帶著她逛街,給她買點東西,但是虞南梔卻說要去醫院。
虞北穆隻好帶她去了醫院。
在路上,虞北穆問她,“是你要看醫生,還是我?”
虞南梔失笑,“當然是我,易白說你每次做治療都很積極,我很放心。”
不像霍祁年,有病瞞著她也就算了,居然治療還不積極,甚至還拖延。
但凡他對自己的病上心一點,也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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