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赦忍不住失笑,“你們會不會對陸家的警惕性抬高了?找一個人又是整容又是模仿虞北穆的各種習慣,這有什麼好處?況且……虞北穆已經回來了,不是麼?”
“你回避了三次這個問題。”
回避就是不想回答,就是有問題……
鬱赦這才收起笑臉,正經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
“沒有?”虞南梔皺眉,“我不信!”
鬱赦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看著她。
“你不信哪又怎麼樣?”
虞南梔轉頭看著他,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
她雙手撐在了桌子上,看著鬱赦眉眼彎彎地笑。
鬱赦被她這麼笑得心裡有些發毛。
“你想我乾什麼?直接說。”
虞大小姐的心思,都寫在了她這張嬌俏的臉上,實在是……很容易被看人看出來她的想法。
也難怪霍祁年總是不放心她。
這個世界的人,人人都戴著麵具說話行事。
她卻橫衝直撞的。
不受傷才怪!
“你這段時間裝霍祁年,應該裝得挺辛苦的,想不想放縱一下?”
放縱?
什麼意思?
鬱赦歪著頭,不解地看著她。
“你動手,把慕北打暈了送易白那裡,我記得他們醫院也有頂級的整容專家,讓專家看看,慕北的臉,到底有沒有動過刀子。”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他聽錯了吧?
“怎麼?”虞南梔白皙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還是說,沒有霍祁年幫你收拾爛攤子,所以你不敢?”
男人都有一個劣性,那就是激不得。
在正常的男人都激不得,有些時候,不是激將法沒有用,隻是沒有找準方向罷了。
更何況是鬱赦這個人格並不太健全的問題人格。
他根本就是一點都激不得的。
完全不能聽到彆人說他不行。
想之前,霍祁年就是用這個拿捏他。
鬱赦相信,霍祁年不可能告訴虞南梔如何控製他。
但是,虞南梔顯然自己找到了好辦法。
他也明知道是激將法,但偏偏就是上了她的當。
慕北就住在灣山彆墅區。
鬱赦想要對他動手,實在是太容易了。
大雨從傍晚五點半開始下,直到深夜十點還沒有停的跡象。
因為雨大了,所以幾乎沒有人在外麵。
這……很適合處理點什麼事情。
虞南梔抱著薯片,盤腿在沙發上,時不時的看著時間。
當時鐘劃過十一點的時候,一身黑色運動裝的鬱赦終於下了樓。
運動裝……
虞南梔好奇的看著他站在玄關處換鞋。
因為她的視線實在是過於的矚目,讓他沒有辦法忽略。
“你看著我乾什麼?改變主意了?”
虞南梔望著他,腦子裡閃現過往的幾個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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