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有一次霍祁年在場,她偷偷的跟虞南梔小聲吐槽說她家霍先生不正常,霍祁年應該是聽見了,所以看過來的時候,神色古怪又陰沉的不對勁。
雖然鬱赦很擅長扮演霍祁年,但是一來他耐心沒有那麼的好,被一眾老總圍在一起敬酒,喝一兩口沒有什麼,喝多了他就覺得煩,虞南梔也擔心他會被灌醉後做出一些不屬於霍祁年能乾出來的事情,所以隻是在宴會上露了一麵,沒待多久,就和鬱赦一起離開了。
可是她卻莫名覺得有些不夠儘興。
在半路上讓司機把她送去公司。
陸家的狗仔一直在他們附近盯著,虞南梔要回公司,鬱赦自然也不好自己先回家,隻能跟在她的身後,一起進了公司。
虞南梔在霍祁年的辦公室的櫃子裡找到了幾瓶酒。
霍祁年那個人,也沒有很愛喝酒,把酒放在辦公室裡,完全是為了談公事的時候能用得上。
所以就放了五六瓶。
之前虞南梔睡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裡,晚上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就會在睡前喝一小杯酒。
濃度剛剛好,可以讓她微醺,也不至於酒精過量的讓她進了醫院。
原本的六瓶酒,到現在隻剩下兩瓶了。
虞南梔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坐在茶幾前的地板上就喝了起來。
鬱赦擰緊了眉頭,站在茶幾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喝。
在她喝到第三口的時候,鬱赦冷冷的道,“你彆指望把自己喝醉了,我會照顧你。”
虞南梔抬起頭,雖然兩三口的酒,還不至於讓她醉了,但是她的臉蛋在燈光下已經紅了。
明亮的眼睛也紅著。
她哪裡是在宴會上不儘興,隻是因為……她不開心而已。
虞南梔就這麼抬頭看了他一眼,應該是有什麼話想要說的,但是她隻是失望的搖搖頭後,再次拿起了酒杯喝。
霍祁年在知道虞南梔曾經酒精中毒過之後,把家裡的酒,還有辦公室裡的酒都換成了度量非常低的酒。
就算她不高興的時候多喝了一點,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虞南梔喝了兩杯,整個人都懶懶地靠在身後的沙發上。
她沒醉,怎麼都喝不醉,這個事情,讓她又難受又難過。
“我已經……已經很久都沒有夢到他了。”
鬱赦瞥了她一眼,轉身走到辦公桌前的旋轉椅子上坐下,並不想打算搭理她。
“以前覺得,夢不到他,也沒有什麼關係,夢到了醒來反而會難過,我沒有時間難過,可是……”
“可是我今天很想他。”
鬱赦聽著女人的說話聲,心裡一片煩躁,他瞥了眼桌子上堆積起來的文件。
其實每天桌子上都會有這麼多的文件。
他可以不處理的,這些本來就是虞南梔自己要做的工作,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他不想聽虞南梔說話,所以翻開了麵前的文件。
虞南梔轉頭看著鬱赦。
同樣是打著領帶,穿著熨燙的筆直的西裝,白色襯衫。
可是,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哪怕是喝了酒,她依舊還是能清晰的分辨出,眼前的人不是霍祁年。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鬱赦想忽視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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