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赦頂著霍祁年的身份,自然是要住在這裡的,否則住在外麵去,會被人揣測是不是和虞南梔的婚姻出現了問題。
這對虞南梔和n&n而言,毫無好處。
鬱赦對鬱老爺子說過,他回來,是為了守護霍祁年一手打造出來的n&n商業帝國。
他本就是為了保護主人格而出現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非常符合他的人格選擇。
他睡在了霍祁年結婚以前的那個房間裡。
虞南梔則睡在主臥。
兩個人格,性格不同,會做的事情也不同。
比如,霍祁年的廚藝簡直就是大廚級彆的,但是鬱赦不會下廚,他連打個雞蛋,都會把雞蛋殼弄進碗裡。
虞南梔覺得,他還不如自己呢。
她聯係了半島酒店的廚師長,讓他做好了晚餐讓人送過來。
晚餐送過來的時候,虞北穆也來了。
結果,鬱赦一見到虞北穆,兩個人就打了一架。
這架打得是莫名其妙,虞南梔甚至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會打架。
哥哥的身子骨還在休養期,而鬱赦簡直就是往死裡下手。
虞南梔不管不顧的衝上去護著哥哥,鬱赦的那個拳頭砰地一聲,砸在了她身側的地麵上。
她下意識的害怕的閉上眼睛。
下一秒,她就被鬱赦拉開了。
“這裡不歡迎外人,滾出去。”
虞北穆身上帶了點傷,虞南梔給他安排了司機,送他去醫院。
在目送哥哥乘車離開之後,虞南梔甩開了鬱赦的手。
“你憑什麼打我哥哥。”
“就憑霍祁年的規矩。”
他丟下話,轉身離開。
他的手還在滴血,但是鬱赦似乎是感覺不到疼。
他穿過小花園走進屋裡,手上的血就跟著遞了一路。
“……”
虞南梔是不想管他的。
可是……誰讓這個身體是霍祁年的。
她在房間裡出找出了醫藥箱,拿著止血藥和繃帶找上了他。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鬱赦的房間卻沒有開燈。
他似乎也不喜歡開燈。
也是,一個在黑暗中誕生出來的人格,能有多喜歡光?
虞南梔原本是把藥和繃帶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就想走,可是她看著鬱赦半倚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壓根就沒有打算要給自己上藥的樣子。
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擰開了止血藥的蓋子,用醫用棉簽沾上後,輕輕的塗抹在了他手背上的傷口上。
房間裡沒有開燈,唯一的光線來源是走廊裡的燈透進來。
虞南梔借著光,塗抹的很仔細。
鬱赦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睜開眼睛,反正等她察覺到的時候,他似乎已經看了她好一會了。
和虞南梔被他掐著的時候一樣,鬱赦在這個時候,也在觀察著她,不動聲色的,偷偷的,還帶了點……好奇。
見虞南梔看過來,他也沒有躲閃眼神,隻是勾唇笑了笑,問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他了?”
虞南梔沒有說話,隻是把繃帶丟給了他。
“自己會綁吧?”
“會,但是不高興。”
鬱赦隨意的把繃帶放在了一旁。
虞南梔擰緊了眉頭。
她站在那裡,僵持了一會後,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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