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宸的目的,也就隻有虞南梔而已。
虞南梔也很清楚這一點。
反正,宅在家裡,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沈安暖孩子百日宴的那天,並沒有大辦。
隻請了幾個親近的人。
虞南梔沒有辦法去,讓人送了禮物。
鬱宸也沒有出現。
沈安暖並沒有說什麼,開開心心的抱著寶寶拍照,吃甜點。
唐小棠是最早出院的人。
她一出來就去找了虞南梔。
特意挑了一個霍祁年在家的時間。
“霍先生,霍太太,請你們放心,我並沒有惡意,易白說我已經痊愈了。”
“我過來,是想謝謝你們為我治療,雖然我知道你們是想對付晏慎,他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
虞南梔給她倒了一杯橙汁。
唐小棠喝了一口,慢慢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的手緊緊的握著被子,看得出來,其實還有點緊張。
“我想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們,或許對於你們有幫助。”
虞南梔點了點頭,“你想說什麼?”
唐小棠剛想開口,突然門鈴聲響了起來。
霍祁年起身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人,是易白。
是霍祁年把他喊過來的。
易白和虞南梔,還有唐小棠打了個招呼後,就坐了下來。
“你出院的時候,就跟我說想來見虞南梔,沒有想到一出來就來了。”
滿打滿算,他們從醫院分來,也就兩三個小時。
易白拉開椅子,坐在了正中間的位置。
霍祁年則坐在虞南梔的身側。
唐小棠和易白寒暄了一會後,就說起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我家庭是小富,不過因為陸家,我家背上了負債,我不得不邊上學邊打工,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認識了晏慎。”
“他給了我一份工作,每周末都需要去他家裡打掃衛生,他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周六我必須睡在那裡,因為周日需要幫他收快遞。”
“因為他從來不會出現在那個房子裡,所以我睡在那裡還挺放心的。”
唐小棠慢慢地回憶著。
“說實話,我不太記得他是什麼時候對我進行催眠的,我隻知道在他那裡工作了一段時間後,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到我被治療好之前,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壓力太大了。”
“給他工作的半年後,他突然出現在那間房子裡,那天是周日,我剛好打掃完,打算離開,他拎著菜回家,看到我,就說做了飯一起吃了再走。”
“他長得很帥,我……我對帥哥其實沒有什麼抵抗力。”
“後來,每個周日他都會出現,然後我們一起吃了飯,我再離開。”
“現在回想起來,他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就給我下了藥。”
每周一次,非常的穩定。
唐小棠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有些慘白。
“我越來越依賴他,同時,越來越疏遠我的父母,我開始羨慕其他普通的女孩子,她們活的要比我輕鬆,我開始怨恨我的父母,為什麼我這麼年輕,就背負了好幾百萬的債。”
“我……漸漸地不想回家,晏慎說我可以住在那間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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