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一直把她當做需要被保護的五歲小女孩了吧?”
“沒有。”
男人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聲音很淡。
“沒有嗎?那最好是。”
易白長歎息了一聲,“你這是非常典型的爹式男友……不對,爹式老公。”
“……我沒有那癖好。”
霍祁年的語調漸冷。
“……不是……唉算了,你不懂。”
易白翻了個白眼,看著桌子上堆滿的文件夾,他皺著眉頭,端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
……什麼時候涼的?
他記得他給虞南梔打電話的時候,這咖啡是剛泡好的,溫度還有些燙人。
易白皺眉,“反正虞南梔挺好的,她裝睡不一定是不想理你,可能是有彆的原因。”
“什麼原因?”
霍祁年看著監視畫麵裡的女人,視線不曾移開過。
虞南梔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很喜歡歲穗,不管去哪裡,都會抱著它。
男人的薄唇微微仰起一抹很淡的弧度。
“……”易白有些無語,,“我又不是她,我怎麼會知道?”
“你剛才沒有問出來麼?”
“……我怎麼問?”易白抓了抓頭發。
這麼……私密的事情,他這個外人要怎麼問?
不過他雖然沒有問,卻也是給足了虞南梔暗示的。
現在易白希望虞南梔快點搞定霍祁年,不然他能被霍祁年煩死。
“你其實可以去問她的。”
霍祁年眉目溫淡,“但是她不一定會跟我說實話。”
哪怕是她說了實話,他也未必會相信……
“……你疑心病重的事情,我覺得我也應該跟她提一下。”
“我沒有疑心她。”
男人很快的否認。
他從不懷疑虞南梔,隻是不相信自己而已。
在易白掛電話之前,霍祁年又命令著他,“彆讓我知道你跟她說了一些不該說的。”
“……我要是真想說點什麼,你那個病,她會到現在還不知道?”
易白翻了個白眼,有些生氣的掛了電話,啪的一下,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
晏慎的那三個實驗品女人,搞得他非常頭疼。
霍祁年更是讓他心累。
這場雨下了一整天,下午將近四點的時候,天已經暗得和傍晚的時候差不多了。
虞南梔拎著飯盒,走進了霍祁年的辦公室。
他人不在。
何秘書跟她提起說,霍祁年下午有一個長途會議要開。
她是特意挑著霍祁年不在辦公室的時候來的。
飯盒裡裝著的,是她做的飯團。
中午的時候,霍祁年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其實沒有吃下多少的東西。
飯團是她第一次做,又是跟著網上的視頻學的。
那些教學視頻,看著簡單,但其實很多細節和技巧都沒有教。
虞南梔是看了七八個做飯團的視頻後,才做出了小狗樣子的飯團。
她特意用的黑米,因為歲穗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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