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從她的懷裡,輕手輕腳的把歲穗抱了出來,揉了揉它的腦袋後,放在了地上,之後他俯身把虞南梔打橫抱起。
歲穗跟著他的腳步,一蹦一跳的上了樓梯。
它腿有些短,所以上樓梯的時候很吃力。
霍祁年走走停停,很有耐心的等著它跟上來。
歲穗一路跟著進了臥房。
在這個彆墅裡,歲穗是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的,包括床上。
霍祁年把虞南梔放在床上,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後,彎腰單手把歲穗抱起,把它也放在了床上。
歲穗和他的大掌撲騰的玩了一會後,筋疲力儘的在虞南梔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整個過程,虞南梔依舊沒有醒。
她好像睡得很沉。
霍祁年單臂撐在了她的身側,俯首在她光潔的額前落下一個吻。
今日大雨,天色陰沉沉的,輕紗窗簾一拉上,屋子裡一下就暗了下去。
“午安。”
男人的腳步聲漸遠,直到門被重新關上。
睡在床上的女人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剛才在沙發上的時候,她的確是陪歲穗玩得有些累了。
原本隻是想躺在沙發上眯一會,沒有想到眼睛一閉上,她就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霍祁年抱在懷裡。
她有些困,索性就沒有睜開眼。
可是人被抱到了床上,腦子卻是異常的清醒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那一會睡覺是深度睡眠的緣故吧。
虞南梔從床上坐起。
歲穗卻困得要命,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見漂亮的女主人已經坐了起來,它打著哈欠,跟著坐起,慢悠悠地搖晃著尾巴,一臉困意。
虞南梔覺得好笑,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不用你陪我,睡吧。”
歲穗是個極聰明的小狗,聽懂了她的話,在床上轉了幾個圈,找到了喜歡的姿勢後再度閉上了眼睛。
虞南梔下了床,拿著平板坐在沙發上,機械性的刷著網上關於陸老爺子來灣山彆墅區看房,最後卻惱火地讓保鏢走了跟蹤他的媒體和自媒體人,房子也沒有買就走了。
對於這個事情,網上依舊議論不斷。
觀無非就是陸老爺子改不了隨意打人的習慣,和跟蹤他的人被打是活該這兩個觀點在極限拉扯著吵架。
虞南梔勾了勾唇。
洗白的手段,還得是陸老爺子自己上啊。
之前陸家買過不少的熱搜,也做了不少的慈善,卻沒有一個像這次的事件那樣,以陸老爺子打人模糊了上一次他打了小女孩的的惡劣印象。
當然了,這些風向,都是陸家養的那幾萬個水軍起了作用,才能達到的效果。
也算是高招了吧。
大概在一個小時後,易白的電話打了過來。
這段時間,易白忙於給三個女人看病,根本就分不出身來關心她。
所以,當他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虞南梔還有些意外。
電話裡,易白照常的給她做了一些心理谘詢評估。
“你的情緒好像有波動。”
易白意有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