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梔好奇的湊了過去,貼在他的身上。
“你拉著林念舒的手,跑到我的麵前,向我介紹你的好朋友的時候。”
那天,易白也在。
“……我沒有什麼印象了。”
“你們走後,易白提醒我要小心林念舒,我第一次在一個醫學世家的公子哥臉上,看到了惡毒的神情。”
他當時……恨不得林念舒死。
“因為什麼?”
霍祁年瞟她,“知道他為什麼一直沒有談戀愛麼?”
虞南梔搖頭。
易白把他的那份愛意藏得很深很深,幾乎沒有人知道。
霍祁年知道,也隻是因為他有一次拿著明顯是送給女孩子的畢業禮物來請教他。
不過後來……沒有下文了。
再後來,他墓園祭拜他母親的時候,碰上了易白。
“或許,他會一直單身下去。”
虞南梔抿著唇,霍祁年什麼都沒有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又和林念舒有關麼?”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轉身坐進了沙發裡。
不回答,就是一種默認。
難怪呢。
那個時候,易白說什麼都不肯給林念舒動手術。
她做的孽,最終會回到她自己身上。
“那陸司沉呢?要相信麼?”
虞南梔走了過去,坐在了他沙發的扶手上,把杯中的葡萄酒倒進了男人的酒杯裡。
她剛才喝了兩口。
味道很醇,再喝下去,就過量了。
“他可以不是陸家人,但他是晏慎的好兄弟。”
虞南梔默然。
晏慎……
那可是在陸老爺子手底下成長出來的一個危險又變態的怪物。
更加的危險呢。
霍祁年摟著女人的細腰,把她抱進了懷裡,讓他坐在的腿上。
“這種事情,我來處理。”
虞南梔點點頭。
陸司沉不知道她哥哥在哪裡。
也就是說,陸老爺子對他是有戒心的。
大概這個世界上,除了陸老爺子之外,隻有晏慎才會知道了。
陸司沉是被易白趕走的。
他一個去了酒吧喝酒,喝的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在酒吧的後門巷子裡,被人帶上了車。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看著那個蒙著眼睛,被綁著手腳,跪在地上的人驚了一下。
“……”
晏慎……
晏慎被限製了自由。
但是陸司沉的手腳並沒有被綁住。
他是自由的。
陸司沉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個過程,他的動作都很輕,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
但是晏慎的耳力極好。
“誰?”
幾秒鐘的死寂、
陸司沉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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