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第一次的,她覺得酒店用餐的大堂很吵。
吵得她都聽錯了。
“我說,是我用的。”
虞南梔坐在椅子上,怔愣的看著英俊冷沉的男人倏地起身,兩三步的走到自己的身旁,拉起她就走。
“回去,我有證據可以解釋。”
他嗓音裡透著前所未有的暗啞。
虞南梔看著他,發現他下顎線條緊繃得棱角分明,氣息也陰沉地厲害。
但即便是在這樣慍怒的情緒下,霍祁年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時,依舊保持著風度。
等她坐了進去,他關門的舉動也是很輕。
如果不是他陰鬱的臉出賣了他此刻的情緒的話,虞南梔還會以為他心情不差。
她靠坐在車椅上,看著男人邁出長腿,繞過車頭,她自己給自己拉上了安全帶。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霍祁年的車速跟平時比,其實是有點快的。
但也沒有特彆的快。
大概還是因為顧及到了她在他的車上吧。
虞南梔看著從車窗旁飛馳閃過的一道道路燈。
她在想,要不……就算了?
過往的那些事情,本來就是應該要算了的,一直記在心裡,不肯放過又難受的人,其實是她自己而已。
道理她都懂。
隻是哪有那麼容易說放下就放下的。
車子開進彆墅區,一兩分鐘後就停在了自家彆墅院子裡的車庫裡。
虞南梔解開了安全帶,剛想伸手去拉開車門,就已經被霍祁年打開了車門。
她坐在車裡,秋夜的冷風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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