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冒牌的,就是冒牌的。
虞南梔找了塊乾淨的毛巾出來,把頭發全部捋到了一邊,然後擠出水,讓毛巾吸著水分。
這樣頭發乾的比較快。
也不是不能用吹風機,隻是她的發量很多,頭發又長,吹起來沒個十來分鐘,根本吹不乾。
可是一直舉著吹風機又太累了。
……其實就是她被霍祁年寵得愈發嬌氣了。
易白沒敢多看虞南梔,畢竟她穿著睡袍。也沒有對她的這個舉動多想。
但是“他”突然調轉了輪椅,去了衛生間,找出了吹風機後又出來。
輪椅開到了虞南梔的身後,默默地伸手過去,把虞南梔捋到一邊的頭發全部捋到後背。
插電,吹風。
溫熱的風拂過他的手背,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女人的長發間。
他做起來並不陌生,就像是曾經做過無數遍一樣。
虞南梔沒有反應,低著頭自顧的看著雜誌。
倒是把易白給嚇到了。
他瞪大了眼睛,一直盯著“他”看著。
畢竟,易白覺得這個家夥對虞南梔的脖子非常感興趣。
保不齊一會會突然動手掐上去。
這麼好的機會……錯過的話,那可就太可惜了……
但是“他”好像完全沒有那樣的心思,專注的在給虞南梔吹乾頭發,就像是他隻是想這麼做而已。
頭發快要吹乾的時候,虞南梔皺了皺眉,小聲地抱怨了一句,“你今天怎麼下手這麼重?胳膊真的沒有事情嗎?”
果然……
他和霍祁年之間,還是有差彆的。
哪怕差彆再細微,虞南梔還是能察覺出來。
虞南梔看向易白,“你給他檢查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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