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沒有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來不及站穩,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還是沒有辦法分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難猜出來。
但是霍祁年也是非常直的男人,也會對他躲閃不濟。
所以,他分不出來。
“他”似乎是看出了易白在想些什麼,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的易白,勾唇冷笑。
“我不是他。”
易白一愣,緩緩地地上站了起來。
“……那你學的很像。”
其實他不用去懷疑這個副人格模仿霍祁年的能力。
畢竟“他”在沒有人發現“他”的存在的時候,一直是靠著假裝成霍祁年,在外麵行動自如的。
易白有點放心了。
至少虞南梔不會察覺出來的。
但是……
他眉頭又是一擰。
“你不會對她做點什麼吧?”
“他”聞言冷笑,“她命這麼大,落在晏慎那個變態手裡三天都沒有出事,還能在我手裡出事了?”
易白用力的點點頭。
虞南梔在晏慎手裡沒有出事,是因為她足夠的警惕和聰明,也非常了解晏慎,所以才能拿捏住他,為自己找到生機。
聽說,雖然霍祁年已經查到了她在哪裡,原本也是打算在那天晚上動手的。
霍祁年著急把她救出來,因為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虞南梔自己找人來告訴了他,自己的情況。
霍祁年知道她人沒出事,所以才會在那天晚上那麼的有耐心和晏慎磨耐性。
至於麵前這個家夥……
虞南梔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的,隻會把他當做霍祁年看待。
對他毫無防備,沒有警惕,又在一個房間裡。
保不齊,這混賬會半夜弄死虞南梔。
易白想了一下,還是不死心地走到了“他”的麵前。
“霍祁年,虞南梔現在很危險。”
語言是一種力量。
易白想,如果霍祁年聽到了,一定會醒來。
但是……
眼前的那個家夥正挑眉盯著他陰沉沉的冷笑。
“沒用的,我沒虞南梔那麼廢物,那麼容易就被人洗腦。”
“……”
易白搖搖頭,轉身找了張沙發坐了下去。
醫院的高級病房和酒店差不多,有準備好的最新的睡袍。
虞南梔洗澡出來的時候,就是裹著睡袍。
還好,是一件非常傳統的睡袍。
但即便是這樣,易白在看到她後,還是忍不住的側首避開眼。
虞南梔看到他,還有點驚訝。
“你怎麼還待在這裡?”
易白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不信任這裡的醫生水平,打算親自在這裡陪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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