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麵膜頂多二十分鐘。
虞南梔躺在沙發上,拿著手機開了個鬨鐘之後,閉上了眼睛。
她實在是太累了,整整三年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一閉上眼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安暖敷著麵膜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看到易白正蹲在虞南梔的身旁,拿著手機擺弄著什麼。
虞南梔的手機在被晏慎綁架的時候,掉落在了地上,她現在是借用沈安暖的手機。
沈安暖一看,就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你在乾什麼?”
易白倒是也不和她客氣。
沈安暖在港城是和虞南梔齊名的名媛。
區彆是虞南梔驕縱不好惹的名聲在外,而沈安暖則是她的正麵例子。
為人易親近,好說話。
“你來的正好,解鎖,然後把鬨鐘給關了。”
沈安暖從他手裡拿回了自己的手機,皺著眉頭看著他,並沒有如他說的那般去做。
虞南梔應該很想去見霍祁年的。
要不是礙於鬱老爺子在,她才應該是第一個去見霍祁年的人。
易白見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滿著懷疑,簡直不把他當做好人看了。
他歎了口氣,絞儘腦汁地開始解釋。
“是霍祁年的意思,他剛才睜開眼問的第一個事情就是虞南梔救回來後有沒有好好睡覺。”
“反正鬱老爺子還有好一會呢,你就讓她睡久一點,二十分鐘到了,麻煩你幫她取下麵膜。”
沈安暖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按照他的意思,關掉了鬨鐘。
虞南梔其實狀態真的不是很好。
剛才在走廊的時候,都沒有力氣站著,一直都是靠著牆壁的。
雖然她沒有喊過一次累,但是明顯人已經撐到了極點。
讓她好好睡一覺也沒有什麼問題。
反正她現在很安全,霍祁年人也醒了。
兩個人也不著急在這個時候見麵。
………
病房內,鬱老爺子杵著拐杖,站在病床前,看著自己從未見過的親外孫,一言不發。
“他”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但是老爺子的視線卻讓他渾身不舒服。
最先開口的人,居然是“他”。
“鬱老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聲音很冷。
易白剛才讓他假扮霍祁年,其實他根本就不願意。
雖然他以前假扮過霍祁年無數次。
但他自己願意做,並不代表彆人可以這麼要求他。
原本他是不想配合的,但是一開口,卻還是隱忍了下來。
事實上,他並不清楚霍祁年對鬱家人是什麼感情。
霍祁年這些年從來沒有和鬱家人聯係過。
唯一見過幾次麵的,也就是鬱老爺子的那個便宜孫子鬱宸。
兩個人在商界,倒是聯手合作過。
關係其實也談不上多好。
“他”根本就不知道,霍祁年在麵對鬱老爺子的時候,會是什麼態度。
不過霍祁年這個人,除了對虞南梔之外,他對其他人,都是淡淡的。
鬱老爺子盯了他一會,才緩緩開口,”我聽鬱宸那小子提起過你,說跟你合作的項目效益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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