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本來是沒有航班的,是她花錢包了一個飛機。
這種事情……這個男人居然還記得……
她自己都快要忘得差不多了。
大概是想起了不太愉快的時期,所以虞南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被我討厭,也是一種榮幸,霍先生。”
說罷,一個柔軟的抱枕就砸向了他。
男人沒有躲,甚至在抱枕砸到他臉上後掉下來時,伸手接住了,還給了她。
虞南梔有點小情緒。
她涼涼地哼了哼,“你應該慶幸,晏慎他用錯了方法。”
霍祁年挑眉,沉默地看著她。
“他不應該讓我越來越恨你,而是應該給我洗腦,讓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才對。”
恨源於愛。
她越是恨霍祁年,就越是愛他。
晏慎用錯了方法。
幸好……
霍祁年長臂一伸,扣住她的後頸,迫使她靠近,俯身一個深吻。
整個過程,不過是幾秒。
虞南梔怔愣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她不抗拒霍祁年,所以在回過神之後,也沒有掙紮。
隻是那麼安靜的被他吻著。
霍祁年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啞,喘著粗氣,“幸好他蠢。”
說罷,虞南梔就被他用力地抱著,兩個人貼的太近,以至於她都有點喘不上氣。
“否則,我真不知道我會做出點什麼。”
剛才的那個吻過於的具有攻擊性,虞南梔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腦袋空白一片,無力去想他話裡的意思。
這樣真的很煩!
不過這一次,霍祁年沒有讓她去猜,去想。
他鬆開了虞南梔,有些粗糙的指腹拂過被他吻過的紅唇。
男人的眸色晦暗不明。
“想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麼?”
虞南梔愣愣地點頭。
霍祁年低笑了一聲,把她攔腰抱起,走向床。
“景言浩一直以為,那個時候,我出手對付景家,是因為吃醋。”
“所以……不是嗎?”
虞南梔被他抱到了床上,仰頭看著俯身靠近自己的男人。
“我不至於吃他的醋。”
“……哦”
所以,霍先生不是醋精啊。
這個發現,讓虞南梔心裡有點失落。
她還是很喜歡看霍祁年為她吃醋發瘋的樣子。
雖然通常結果都是殃及無辜的人……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用他,逼你回來質問我,順帶著教訓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所以,不管她有沒有和景言浩開那個玩笑,景家都會被霍祁年找麻煩。
“你不是想看我的真麵目嗎?這就是。”
虞南梔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一句話不說,反倒是讓霍祁年開始慌了。
“南梔。”
他皺著眉頭,抓著她手腕的手也開始不自覺的用力,聲音低啞的到了極致。
“害怕了嗎?”
“你彆怕,我不會對付你的。”
虞南梔有點哭笑不得,“你好像知錯了,但是又不知道自己錯哪裡了。”
她隻是掙紮了一下,霍祁年就即刻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跪在她的麵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握緊了拳頭。
虞南梔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他說,“南梔,這次我說實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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