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每次要過她之後,眼神都會變得既滿足又極富有意猶未儘的攻擊性。
現在他並沒有這樣的眼神。
難道……她做那種夢了?
虞南梔皺眉。
雖然霍祁年很聰明,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但是她的身體反應是騙不了她的。
霍祁年俯身湊近了她一點,啞聲問道,“要我嗎?霍太太?”
虞南梔抿著唇,臉蛋燒得有些熱。
她彆過眼去,男人又湊近了她一點,“也不是不行,但我不喜歡在客房。”
“……”
虞南梔瞪了他一眼,小手抵在他心口推了推。
她那點力氣,哪裡能抵得過他。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間客房在我們結婚之前,你一直都睡在這裡,這叫不喜歡?”
“被你改了習慣和喜好,現在也改不回去了,你不需要負點責任嗎?霍太太?”
虞南梔勾了勾紅唇,“看來還不夠的人,是霍先生你。”
霍祁年並不太意外的揚眉,鬆手放開了她,然後邁出長腿繞過她身邊,走進了客房,直徑走到床邊躺下。
“霍太太,我要睡了,你記得關門。”
砰的一聲,門是關上了。
不過虞南梔沒有走。
她摸著黑,熟練地爬上了床。
剛要掀開被子躺下,手裡的被子就被霍祁年一把搶走了。
“霍太太,你做什麼?”
他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虞南梔。
虞南梔咬著下唇,瞪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推下,然後爬坐在他的身上。
“我幫你把習慣改回來。”
男人低低的笑著,“好。”
他很規矩。
虞南梔覺得,霍祁年從來沒有這麼規矩過。
就這麼躺著,任由她為所欲為。
隻不過她功夫還不到家。
用霍祁年的話來說,就是平時被他伺候慣了,隻顧著享樂,一招半式都沒有學會。
虞南梔簡直是惱恨死了他現在這麼規規矩矩。
不過她磨蹭著,霍祁年也好不到哪裡去。
最後他悶哼著,抵著低啞到了極致的嗓音說,“可以求我。”
虞南梔是要麵子的,這個時候被他激得絕不開口求他。
明明霍祁年難受的要命,可虞南梔卻覺得他似乎更享受被她這麼折磨。
這憑什麼?
她一下子就不乾了。
拿起男人的領帶,把他的雙手抵在床頭,然後纏繞在一起,用力地打了個死結。
她就在霍祁年眼尾發紅的黑眸裡跳下了床。
“累了,不玩了。”
她撩撥出了火就跑,才不管身後男人嘶叫的聲音。
隻不過她跑回主臥關上門後,心砰砰砰得跳得十分厲害。
有一種乾了壞事的感覺。
還沒走回床,就聽到了門從外麵被旋轉打開的聲音。
虞南梔震驚地轉頭看著出現在門口,逆光站著的男人。
不是……
他怎麼掙脫領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