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對她似乎一直很沒有信心。
不僅沒信心,甚至還很擔心失去她。
就像他那晚說的,他所擁有的,其實隻不過是一個她而已。
他不敢拿她冒險。
霍祁年抬頭看著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真的願意?”
“隻要是能救哥哥,我什麼都可以。”
是她去宴會,還是霍祁年去,本質上沒什麼區彆。
甚至霍祁年去其實更適合吧,畢竟他在商界遊刃有餘。
虞南梔圈著他脖頸的手又緊了緊,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腿上,身子緊貼著他。
“你小心一點,我……”她抿著唇,想了又想,“我在會場外麵等你出來。”
霍祁年不放心她,其實她也沒有那麼對他放心過。
男人和她十指緊扣著,他喉結滾了滾,啞聲道,“好。”
易白讓虞南梔和霍祁年談談,但她到宴會那日都沒開口。
霍祁年這樣的人,心思太過縝密了,她無緣無故地挑起話頭,指不定他更會胡思亂想。
所以她換了其他方式,不斷地暗示著她離不開他。
每次她粘著霍祁年,說那樣的話時,這個男人總是沉沉地抬眸看她,眸中閃過一絲意外,然後思量她話中的真假,最後點頭應著她。
虞南梔看他這個樣子,心裡也很著急。
好像她每一次證明著自己愛他,他就會多一層的懷疑。
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宴會那晚,喬施的父親和霍祁年一起去的宴會,而虞南梔就坐在車裡等。
她給自己拿了畫板,準備打發時間,可心思都在霍祁年的身上,對著畫板根本就畫不出什麼東西來。
霍祁年進去的第六分鐘,她就把畫板扔在了椅子上。
車內有三個保鏢,附近也有保鏢。
他幾乎把最好的保鏢都留給了她。
虞南梔看著車窗外,偶爾低頭刷著手機,打發著時間。
霍祁年第二次幫陸局壓了輿論後,網友們反彈的力度更大了。
主要是涉及的那幾個項目,都和百姓們的生活息息相關。
陸局千不該萬不該,動了群眾的利益。
這是虞南梔早就猜到的結果,所以才會在他第二次求救的時候,又幫了他一次。
做一次所謂的好人,總歸比落井下石遭人恨的要強。
突然車窗被人敲了敲,喬施露出了一張笑臉,站在外麵,指了指車門。
虞南梔隨即打開門鎖,讓她坐了進來。
“你家老公擔心你無聊,讓我過來陪你。”
她原本應該更早到的,隻是路上有些事情被耽誤了,才晚了幾分鐘。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見到陸家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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