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晚上酒吧門前的那條路交通事故和喬施的朋友有關。
不巧的是,被撞的人是林念舒。
她到醫院的時候,喬施就站在大門前等著她。
虞南梔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的那位高大挺拔的男人,“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
和喬施一樣,是個混血,看起來就是溫文爾雅的那種類型。
是喬施會喜歡的男人。
“霍太太,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威克斯說的中文倒是比喬施還流利一點。
大概是因為撞了人,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倉促不安。
“她傷的很重嗎?”
“骨折了,需要做幾次手術。”
喬施緊張地拉著虞南梔的手,用最簡單的話來回答著,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些磕磕絆絆。
最後還是威克斯把林念舒的詳細情況告訴了虞南梔。
“醫生說手術有點難度,成功率並不高,撞了人是我的錯,我非常願意配合補償,但是林小姐方麵似乎並不願意和我溝通。”
“……”
說著話,他們三人已經走出了電梯。
前麵就是林念舒的那間病房。
威克斯皺了皺眉,又道,“我也提議讓林小姐住在高級病房,但是她並不願意。”
“普通病房也不是不能住。”
虞南梔淡淡地說著,問了句,“交通部門是怎麼判定這次車禍的過錯方?”
“錯不在威克斯,是她們突然衝了出來,本來就是活該,威克斯心裡過不去,才非要來人道主義賠償,她們倒好,想調高了來賣。”
喬施在用中文說鄙夷話的時候,真的很有天賦。
她們?
虞南梔了然地點了點頭。
據她了解的林念舒,就算是心裡這麼想的,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
十有八九,她的同伴被她當槍使了。
走到病房前,宋悅惱怒的聲音就從裡麵傳了出來。
“為什麼不要賠償?本來就是他撞了人,是他的錯,我看那位喬小姐有權有勢,說不定是她幫她朋友買通了關係也不一定。”
林念舒靠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被吊起來的腳,一言不發。
宋悅見她這個樣子,更是急了。
“還有那個易白,全年都坐鎮在醫院,怎麼現在需要他給你動手術,他就不在了?我查過他的行程了,他根本就沒有去外地做調研。”
聞言,虞南梔看向了喬施。
喬施低聲說道,“因為手術難度高,她們想要易白來做手術,但是易白不在醫院。”
宋悅咬牙怒聲道,“我昨天偷偷去過易家了,我看到他就在家裡,可是我去敲門,他的管家卻說易白不在家,虞南梔和喬施,還有易白的關係都不錯,說不定是虞南梔的意思也不一定。”
“南梔她不會這麼做的。”林念舒蹙眉,微微歎了口氣。
“你看,你自己說這話,自己也不相信。”
虞南梔,“……”
威克斯聽了一會,皺起眉頭,看向虞南梔,“霍夫人,這件事情是不是由你出麵也不太好?”
他聽得出來,裡麵那兩個女人對虞南梔的惡意很大。
區彆隻是一個太會裝,一個又不會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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