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再查霍祁年,虞家的事情也和你沒有關係。】
大概是下午三點多,晏慎才回了她。
【抱歉大小姐,我以為你需要。】
虞南梔看了一眼,隨手把手機扔在了一旁,低頭畫著插畫。
此時n&n頂層辦公室內。
英俊斯文的男人看著手機裡的消息往來,黑眸眯了好幾度。
溫助理敲門進來,看著自家老板不太好的臉色,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恭敬地喊著他,“霍總,您要的資料已經調查出來了,隻不過……”
“怎麼?調查不出來?”
霍祁年掀起眼皮,懶懶地倚靠在椅背上,隨手關上了手機的屏幕。
溫助理把文件遞到了他的麵前,“我們的人調查了很久,也隻能調查出晏慎三年做過什麼,三年前之前,他一片空白。”
沒有人會真正的一片空白,除非是被專業處理過。
“繼續去查,不要驚動任何人。”
溫助理頷首,“明白,霍總。”
霍祁年回到彆墅的時候,虞南梔正在院子裡玩積雪。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買到的工具,把花壇上的雪都弄成了一個個雪鴨子。
他車子開過去的時候,虞南梔抱著工具和一個保溫瓶,朝他跑來。
車子停下,她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凍死我了。”
“你跑幾步,就能回家。”
霍祁年無奈地伸手拍去她肩膀上的積雪。
“可你回來了不是嗎?”
她覺得還是車子離她近一點,車內的空調溫度開的剛剛好。
男人把車子開進車庫,虞南梔跟著他下了車。
霍祁年接過她抱著的玩雪工具和保溫瓶,一手牽著她。
碰到她的手,才發現她的確是凍得不行,手冰冰涼涼的,都凍僵了。
“你出來玩了多久?”
“不記得了,我六點左右出來的。”
她當時是想著在院子裡玩一會,等霍祁年回來。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吃了很久。
“你這個月想痛死自己?”
他沒有記錯時間的話,沒有意外她後天就是生理期。
虞南梔知道自己錯了,朝他吐了吐舌頭。
霍祁年看了眼自己手裡的保溫瓶,慍怒的神色也就緩和了下來。
還算她識相一點。
可等他走進廚房,準備把保溫瓶洗了,打開一看,才發現裡麵裝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他以為的熱咖啡,而是一對雪人。
因為她怕化了,所以才裝進了保溫瓶裡帶回來。
可以看得出,雪人一男一女,一個高出很多,大概就是他,另一個身形苗條,頭上還擺著一個戒指,當做是頭冠,應該是她自己。
今天心情這麼好?
霍祁年找出一個玻璃罐,把兩個雪人裝了進去,放在了冰箱冷凍裡。
虞南梔靠在廚房的門上,“你在芬蘭的時候,是不是查出什麼了?”
這個男人一向習慣給結果,過程是什麼,他很少會提起。
霍祁年關上冰箱門,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從冰箱上麵的冷藏裡拿出了一些菜,轉身麵對著水池,不緊不慢的反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在芬蘭,你是不是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其實他受傷的那晚,她就是這麼想的。
可當晏慎把那兩個人的資料發給她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麵臨的危險,根本是她無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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