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梔微微頷首,“該怎麼把他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這個人身上是背了人命的,溫助理把抽取了其中一份有關他犯罪的資料,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溫助理帶走那個人後,辦公室裡就隻剩下虞南梔和霍祁年了。
她把咖啡喝完了才起身。
“要走了?”
虞南梔望向他,“還有什麼事情嗎?”
鋼筆在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間轉動著,他似笑非笑地勾唇,眼眸晦暗一片。
“和你哥哥有關,才會主動跟我說話?虞南梔,誰教你玩的冷戰?”
“我沒有。”她眉心蹙起,“你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背過身去,還沒走兩步,手腕就被男人攥住,整個人都被禁錮在了他的懷裡。
“收起你的陰陽怪氣,給我恢複正常。”
“我說了我沒有。”
又是說她冷戰,又是說她陰陽怪氣。
虞南梔也有些壓不住脾氣了,在他懷裡掙紮著。
可她越掙紮,男人禁錮她的力道就越重。
“霍祁年,你究竟想乾什麼?”
就非要和她吵架嗎?
她都已經足夠隱忍了,為什麼還要欺負她?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她彆過臉去,不去看他,也沒有在掙紮,深呼吸著穩著自己的情緒。
男人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麵對著自己,俯首吻住了她。
狠厲的掠奪著她的呼吸。
虞南梔幾乎是下意識抬手朝男人打了過去。
霍祁年輕而易舉的截住了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後,順勢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從頭至尾,都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地張嘴,咬住了男人的薄唇。
血腥味道漫過她緊繃著的神經,直到她得以呼吸。
可下一秒,霍祁年就以同樣的方式,咬住了她的唇。
她癱軟的躺在沙發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眼角有了一抹濕意。
男人雙臂撐在她的身側,俯首看著她,眼眸深處晦暗一片。
“南梔,你在跟我鬨什麼?”
不可能是不信他。
否則在那個人說第一句話之後,她就會質問他。
既然不是不信,那她究竟是為了什麼才這麼不冷不淡的對他。
“我沒有鬨,我隻是有點累了。”
她微喘著,說的很慢。
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
所以她覺得和這個男人維持夫妻的形象,是最好的選擇。
“是要繼續吻,還是選擇跟我說實話?”
虞南梔瞪著他,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
“你想聽我說什麼?”她從沙發撐起上半身,湊近了麵前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