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再怎麼意識不太清醒,還是一下子就聽明白了他說的兩個睡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一個是名詞,一個是動詞……
那點悸動被他遊走的手撩撥了起來。
虞南梔難受地嗚咽著,“霍祁年……我想睡覺。”
“我沒不讓你睡。”
他說的理直氣壯,可他這個樣子,她還怎麼睡得著?
“你是不是喝醉了?”
親吻她的時候,她嘗到了酒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蠱惑了她,她不知不覺地回應著這個強勢的男人。
“喝了點酒,沒醉。”
男人附耳的語調越來越嘶啞,斂著某種企圖。
女人的長發散亂在被褥上,空氣中彌漫著男人沐浴後的味道,還沾了點濕氣。
“
可她的撒嬌和眼淚沒有換來男人心軟。
他魔怔了一般。
虞南梔趴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看著站在床前穿衣服的男人,看上去那麼的神清氣爽,衣冠楚楚……
誰能想到他竟然做了一整晚的禽獸!
斯文敗類!
變態!
虞南梔默默地在心裡翻來覆去的咒罵著他。
男人把領帶遞到她眼前的那一刻,她揮手拍開。
“你自己洗。”
一開口,她沒有想到自己聲音嘶啞的居然這麼的不好聽。
霍祁年挑了一下眉,把領帶放到一邊,拿起了早就泡好的蜂蜜水,把她從床上撈起,靠在自己的懷裡。
水杯抵在她的唇前。
虞南梔低眸咕嘟咕嘟的全部喝掉了。
她真的太渴了。
喝完水,她直接從男人懷裡滑到了被褥裡,翻過身不太想理他。
霍祁年也沒有說什麼,揉了揉她的腦袋,“中午我安排廚師過來。”
虞南梔沒好氣地應了一聲,抱著被子,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英俊斯文的男人坐在床沿,熟練地打著領帶。
離開房間前,他站在門口,看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的女人,低低的問著,“南梔,你不問問我昨晚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嗎?”
“我為什麼要問?”
虞南梔煩躁的朝他扔了個枕頭。
是要擔心他這麼晚在外麵和彆的女人廝混嗎?
要是真有一個……她也不用這麼累了。
人累垮了的時候,大腦裡想的事情也是亂七八糟。
霍祁年定定地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早上起來的那神清氣爽的模樣被晦暗取代著。
他想要的不止是虞南梔的身體,還有那顆曾經在他身上的心。
但他好像弄丟了,而這個女人也不打算再給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