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彆指望她。
男人的眉梢眼角都溢出冷笑,真是恨不得想掐死她。
“那我娶你是乾什麼的?”
“你娶我是讓我給你做護工的還是做保姆的?”虞南梔施施然地笑著反問。
“既然你忘了,那我就提醒你。”
霍祁年扣住了她的下巴,俯身湊近她。
“你要幫我解決亂七八糟的女人。”
虞南梔失了神。
還真是像他說的那樣。
她鼓著腮幫子,有些不甘心,“可她們是護工,是我給你找來……”
“你失職了,霍太太。”
他鬆開了擒著女人下巴的手,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麵無表情的那張俊美的臉上仿佛刻著六個字――我對你很失望。
虞南梔才不管他。
既然霍祁年不打算挑,那她就幫他挑一個護工。
她仔細的看著她們的簡曆,又細致的問了好幾個問題,才挑出一個不錯的護工。
原本是不錯的。
直到其他幾個護工臨走時拉著那個護工低聲道,“這男主人這麼帥氣,你給他洗澡,也不知道是誰占誰便宜。”
虞南梔,“……”
她扶額無奈地讓保鏢把選出來的護工也打發走,認命的決定還是自己給霍祁年洗澡。
自己被霍祁年吃點虧也就算了。
這個男人可不能被彆的女人占了便宜,不然還是她虧。
晚上,當她拿著毛巾和眼罩跟在男人身後走進浴室的時候,霍祁年單手撐在門上,擋住了她的路。
“霍太太,你安排給我的護工呢?”
“沒有護工。”她咬咬牙,把眼罩丟給了他,“戴上。”
霍祁年垂首把玩著眼罩,挑起眉梢,懶懶散散地問道,“不是應該你用嗎?”
“我遮眼睛乾什麼?”
“我以為你拿眼罩是自己戴,怕和昨晚一樣衝動。”
虞南梔瞪了他很久在,轉身離開。
霍祁年倚在門旁,看著她從抽屜裡找出了口罩後,又折返到自己的麵前。
“戴上。”
戴上口罩和眼罩……
男人禁不住地低低笑出了聲。
“霍太太,看不出你還有這麼變態的癖好。”
虞南梔咬牙瞪著他。
可惜,這個男人身高一米九,她再什麼怒氣衝衝,氣勢在他麵前也要削弱好幾倍。
“你要是不戴,就自己臭著吧,我一會就聯係酒店給你停水,看你自己怎麼洗。”
見她真的轉身,霍祁年伸手拉住了她。
“我戴。”
這一次這個男人倒是安分了下來,沒有再刁難她,隻是偶爾悶哼一兩聲,額前細細密密得遍布著汗。
虞南梔隻當沒看見,快速地幫他洗了澡後,又上了藥。
她盤腿坐在床上,想著芬蘭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就打算看看最近回國的飛機。
雖然哥哥還沒有找到,但是留在芬蘭太危險了。
誰也不知道那幫人會什麼時候再動手。
尤其是那幫人已經盯上霍祁年了。
現在她身邊的人,就隻有霍祁年是完好的站在她的麵前,她不能讓他也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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