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在女人手腕的手稍稍用力,將把女人的手臂背在了她的身後。
虞南梔身形站得不算穩,更何況膝蓋處的傷還沒好全,她下意識地就往男人身上靠去。
“說說看,你打算怎麼賠給我,嗯?”
“賠什麼賠……唔……”
男人單手扣住她的後頸,直起身子吻住了她。
呼吸糾纏著。
虞南梔惱怒地抬手推開他,換來的是他凶狠地咬在她的紅唇上。
力道完全沒有收住,一時間她的唇傳來疼痛,讓女人的眼眶在一瞬間紅了。
“南梔,賠不賠?”
他那雙緊緊鎖著虞南梔的黑眸裡透著一股侵略性。
虞南梔太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了。
頭皮發麻著,理智告訴她,服個軟,這個男人就會放過她。
可是憑什麼呢?
她並不習慣自己低頭,更何況在這件事情,她自認沒錯。
“不賠,放開我!”
易白有禮物,景言浩也有禮物,港城那些她相熟的人都有。
現在就連那個顧禹航也有。
就他沒有。
男人的黑眸裡壓著風雨欲來之前的寧靜,他似笑非笑的勾起薄唇,手掌在遊走著。
肆無忌憚。
他的怒意也絲毫不加以掩飾。
“很好,南梔。”
他的薄唇重新貼在女人的脖頸上,虞南梔本來就隻是穿著浴袍,兩三下就輕易被他脫去。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白皙嬌嫩和那過於誘人的曲線,讓男人的視線狠狠地震了震。
他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她,沙啞的嗓音蓄著危險的語調,“你很久沒有這麼公然挑釁我了。”
他透著寒氣的眉眼深處蓄著笑意,好像是在懷念著什麼。
漫漫長夜,比昨晚更難熬的是今晚。
女人意識混沌著,手指緊緊的掐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深刻的痕跡。
“既然你賠不出禮物,那就把自己賠給我。”
沉淪一夜,他一次比一次凶。
淩晨三點半,屋內狼藉一片,曖昧旖旎的氣息連夜風都吹不散。
虞南梔趴在床上,手指緊緊地拽著被褥,大腦有過片刻的空白。
早知道,她就服個軟了……
天亮的時候,霍祁年叫了早餐服務。
他把牛奶端到床前,側身坐在床沿上,“吃了早餐再睡。”
虞南梔幾乎是被他拉起來的。
她靠在床頭,小口小口的吃著吐司,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她思量著還可以再睡個兩個多小時。
吃了早飯,她直接滑進被褥裡,閉眼繼續睡著。
從頭到尾都沒有給男人一個眼神。
生氣了……
霍祁年挑了挑眉梢,把蓋在她身上的被褥拉高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