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梔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按住了他的手,“彆鬨,我明天要趕飛機,怕起不來。”
最近航班比較緊張,不容易買到票。
男人的一雙湛湛黑眸鎖著她,氣息也沉,他俯身在女人的脖頸處細細密密的留下吻。
“南梔,你要去一周,不補償我?”
“等我回來……補償……”
虞南梔的呼吸也有些亂了,她有些慌亂的去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晚真的不行。”
這個男人每次,不折騰到天亮是不會罷休的。
可哪一次她說不行,男人就真的會放過她。
壓得極低的嗓音裡覆著一層碎碎的隱忍,“南梔,今晚彆拒絕我。”
虞南梔能感覺到到,他今晚好像很需要她的樣子,可是為什麼呢?
就因為她接下來的一周都不在?
他發了狠一樣的咬著女人的耳垂,虞南梔喊痛,他又隨即在他咬過的地方舔舐著。
一遍又一遍。
虞南梔手足無措地抗拒著他,但根本沒有用。
最後,她還是妥協道,“隻準一次。”
“好,就一次。”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霍先生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九點半了。
她忍著酸疼不適,快速的給自己化了個妝,飛奔著下了樓。
行李箱在霍祁年出門去公司的時候,就已經拿下了樓。
司機也早就在門外等著了。
等她趕到飛機場,就差一分鐘,就上不了飛機了。
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氣喘籲籲著,忍不住的咒罵起昨天晚上那個不知疲憊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折騰她的。
“太太一上飛機就開始想我了嗎?”
突然,她頭頂上響起一道熟悉的低醇聲音。
虞南梔怔愣地抬頭,看著男人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你……”
“我去芬蘭出差。”霍祁年挑起眉梢,慵懶的語調裡還纏繞著昨夜尚未消散的旖旎,“怎麼我沒告訴你嗎?”
“沒有。”虞南梔咬牙切齒。
既然和她一起去芬蘭,那昨晚為什麼就逮著她非要補償不可?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她氣鼓鼓的拉下眼罩,靠在椅背上打算補覺。
霍祁年倒是沒有打擾她,隻是在空姐經過的時候,問人要了一張薄毯給虞南梔蓋著。
虞南梔認床,幾乎從來不在飛機上睡覺,所以這一次她睡得也不是很沉,隻要有一點動靜,就能把她吵醒。
發飛機餐的時候,她聽到霍祁年對著空姐說,“我太太喜歡吃糖醋排骨。”
空姐隨即把兩份餐遞給了他。
虞南梔拿下眼罩,看著麵前已經擺放好的飛機餐,這才坐正了身子準備吃。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口問道,“這次你去芬蘭,會和朋友聚聚嗎?”
“當然會啊,我禮物都買好了。”
“芬蘭有些亂,到時候我陪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