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梔從小到大,心裡想什麼,要什麼,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因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甚至是她自己。
虞南梔有些不服,“話可彆說太滿了。”
“要試試嗎?”男人閒適的淡笑,英俊的臉龐上隱隱鋪著一層狡猾。
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在捕獵的途中戲弄獵物的狐狸。
“如果我猜對你的心思,那霍太太就主動一次。”
“……”
她雖然沒有說清楚主動是什麼意思,但虞南梔一下子就知道了他指的是什麼。
臉蛋有些燒的發熱,幸好迎麵一陣風,把她的秀發吹起,飛揚在她的麵容上,遮住了她羞憤通紅的臉蛋。
虞南梔有些慌的站了起來,“我吃完了,要回病房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就回公司吧。”
說完她就走,那速度甚至可以說是落荒而逃了。
高大的保鏢隨即快步跟上她。
霍祁年低低的笑著,慢條斯理地吃著她吃剩下的飯菜。
到底是冬天,菜飯都已經涼了。
他倒也不怎麼介意。
傍晚的時候,他來醫院陪虞南梔,除了帶晚飯,他還買了幾瓶酸奶。
虞南梔吃完晚飯後,抱著酸奶正喝著。
霍先生冷不丁的一句,“你不敢跟我打賭,是不是知道自己輸定了?”驚得她嗆了一口。
他怎麼還記著這茬事?
虞南梔咳了幾聲,臉蛋漲的有些紅,霍祁年輕拍著她的後背,俯身在她耳畔,低低的問道,“被我猜對了?”
虞南梔哪裡是能被激的人。
這個時候,她要是承認了,這不就證實了霍祁年把她了解的透透的了麼!
“錯了。”她蹙眉側目看著一臉壞笑的男人,咬牙,“我跟你賭。”
話還沒說出口的時候,其實她就有一種又被這個男人穩穩拿捏住了的感覺。
真的蠻討厭的。
“好,那就從現在開始到你出院的那一天,我隻要猜錯一次,都算你贏。”
“贏了是不是我也能提要求?”
霍祁年低眸睨她,眼眸隱隱透著晦暗,“除了離婚這件事。”
“……”虞南梔一開始倒是也沒有往這處想,但是他這麼一說,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不過也沒什麼用,他都把話警告在前頭了。
“霍先生,你在想什麼呢。”
她眉眼含笑著靠在他懷裡,霍祁年順勢從後抱住了她。
男人的聲音很低,“那你想要什麼?”
“你不是很會猜我在想什麼嗎?那你乾嘛要問?”她哼哼了兩聲,“你自己猜吧。”
易白拿著診斷單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
他有些意外地挑眉,瞥了一眼霍祁年。
霍先生還真是……挺有閒情逸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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