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
店鋪開著,還有這麼多的顧客在,琴姐身為店主,怎麼沒有看店,反而是在大馬路上。
出於謹慎,虞南梔走得越來越慢。
“琴姐,你生意看著很不錯,隻有你一個人看店嗎?”
“都是一些老街坊熟麵孔了,我出來買個水,讓老朋友幫著看一會。”琴姐指著店門口的一個監控,“我這兒也裝了監控,也不怕被偷東西。”
好像挺說得過去的。
虞南梔卻沒有完全的相信她,隻是笑著道,“我這附近也有朋友,想著還是不去打擾你了。”
“哎呦,這有什麼的。”
琴姐拉著她,腳步倒也沒有加快,反而很照顧的遷就她。
“我那兒還有跌打酒,很管用的,你的腳要是不處理一下,可就嚴重了。”
虞南梔覺得其實琴姐知道她在試探自己。
但一般有歹心的人如果被試探了,一定會氣急敗壞,加快腳步把她帶走。
可是琴姐沒有這樣。
但如果是有預謀的話,說不定也隻是讓她放下戒心而已。
虞南梔微微笑著沒有說話,心裡還是在想著要怎麼脫身。
就算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凡事還是要謹慎一些為好。
在這個時候,除非是警察和霍祁年,其他人她都不會相信的。
突然警車烏拉烏拉的開了過來,停在了他們身邊。
“虞大小姐,剛剛是你報警嗎?”
虞南梔看見了警車,這才真的鬆了一口氣下來。
“是,我剛剛差點被綁架。”
警察看她腳受傷了,就招呼著她上車坐著。
琴姐是報案人,也必須跟著上車做筆錄。
琴姐坐在警車裡,還是很熱情的詢問著虞南梔,“那你是去醫院,還是先到我店裡塗點跌打酒,換身衣服啊?”
“實在不好意思去麻煩你了。”虞南梔微微笑的委婉回絕了。
琴姐倒也沒有說什麼,在車上做完筆錄後,也就下了車。
坐在駕駛位上的警察對虞南梔道,“我們已經通知霍先生了,霍先生請我們把你送去醫院。”
虞南梔也沒有多想,道了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救了,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她坐在警車內,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可當她醒來的時候,竟是被綁在一個凳子上,屋內很黑很暗,隻有一盞老舊的吊燈亮著。
虞南梔心中一沉。
居然……這也是個局嗎?
那幫人怎麼敢連警察都假冒!
“虞大小姐醒了?”
她皺著眉頭,循聲望去,竟然是看到了琴姐。
就在剛剛前一秒,她還在後悔怎麼沒有跟著琴姐去她店裡。
所以……大街上綁架,站得離她最近的路人琴姐,假冒的警察,都是設計好的。
如果她懷疑警察,那麼還會有其他招數等著她。
防不勝防。
她咬牙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
那輛警車就是破綻!
報警器是被放在了一輛私家車的上麵,也沒有發亮過。
隻是因為她聽到了警報的烏拉聲,以及穿著製服的人,就下意識的認為,他們是警察。
虞南梔抬眼冷冷地看著琴姐,“你沒資格跟我對話,把你身後的指使者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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