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什麼都沒想。”
她拉高了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臉蛋。
男人低笑著走了過去,伸手把被褥拉下。
“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中午會安排人給你準備吃的,下午一點我會回來,我們去商場看家具。”
“非要今天嗎?”
她渾身酸痛的難受,剛想著今天怕是廢了,要躺一整天。
霍祁年俯身,骨節分明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乖,挑完家具,我們還要去霍家一趟。”
他睨著一臉不情願的女人,“你昨天自己和人約下的。”
恩,家具也是因為她不順眼,所以非換不可。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虞南梔懊惱地哼哼了兩聲,打算閉眼繼續睡。
霍祁年卻不放過她,晃了晃手裡的領帶,“還記得怎麼給我打領帶嗎?”
“……不記得了,你自己打吧。”
“不記得了我就再叫你一次。”
霍祁年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把領帶塞進了她的手裡。
虞南梔隻想著快點打發他走,自己好繼續睡覺,於是抿著唇跪在被褥上,生疏的打著領帶。
男生上學穿的校服需要打領帶,那個時候她吵著非要學,還說以後他的領帶都由她來打。
當時霍祁年手把手教了她三遍,她就學會了。
不過隻給他打過一次領帶。
她已經忘記了要怎麼打了。
看著她蹙起秀眉,不甘心的擺弄著領帶,腮幫子鼓起,小脾氣隱隱愈發。
“再教你一次。”
男人修長的手適時地握住了她的手,免得她真發了脾氣。
昨天鬨脾氣的時候,兩個吵得他險些控製不住。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有下一次的好。
虞南梔學的很敷衍。
她現在隻想睡覺而已。
而這個害得她渾身不適的男人卻衣冠楚楚的意氣風發。
真的好可惡。
她甚至生出一個念頭,慶幸著多虧了天亮的早。
霍祁年看她學的不認真,皺眉淡淡地道,“明天也要給我打領帶,今天學不好,明天我繼續教。”
虞南梔一個激靈的打起了精神。
春光無限好,早起毀一天。
她可不想明早的睡眠也被這該死的打領帶給毀了。
“你再教我一次嘛,好不好?”
她晃了晃男人的手臂,撒嬌的聲音軟糯中帶著一點點的啞,就像是一根羽毛在男人的心口來回掃著。
看她虛心好學,霍祁年喉結滾了滾,他勾著笑,解開了剛打好的領帶,又教了她一次。
她本來就是會的,隻是很久沒有給人打過領帶,所以忘了,霍祁年又教的很細致,她認真地學了一次,就又會了。
虞南梔把領帶打好,打著哈欠倒在了床上。
“這次不會再忘了吧?”
“不會了。”她的聲音有些悶。
霍祁年俯身,薄唇落在她的唇上。
虞南梔閉著眼睛,並不打算搭理他,直到呼吸開始有些困難……
“霍先生。”她蹙眉睜眼,抬手抵在了他的身前,“你確定下午趕得回來嗎?”
其實她想說,趕不回來就算了。
“放心,我會準時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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