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虞南梔這一條評論,大家從一開始指責周意妍的輿論風向一下子就轉變了過來。
【我去!我說怎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大家還記得徐彤之前是不是還幫林念舒說過來著?她該不會是想當林念舒2號吧??】
【嘖嘖嘖……不至於吧……真的有人會這麼癲嗎?不會吧不會吧?】
【直接照抄啊?那你告訴我,到底還有什麼是真的!什麼是真的!】
【世界終於癲成了我喜歡的樣子hhhhhhhh】
而深夜,陸家老宅的書房裡,一盞昏黃的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亮著屏幕的電腦前,坐著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
他靜靜地盯著虞南梔轉發的那條評論,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要透過文字看到背後的真相。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整兩個半小時,他就這樣默默地凝視著,一動不動。
“難道她已經恢複記憶了?”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低沉而沙啞。
這個念頭讓他心頭一震,如果虞南梔真的恢複了記憶,那麼一切都將變得複雜起來。她怎麼會知道林念舒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呢?這是否意味著她已經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過往?
或者說……會不會有人教導她這樣說話?這個想法讓他心生警惕。
突然,他抬起手,用力地拍向桌上那盞昏黃的台燈。
啪的一聲脆響,燈光瞬間熄滅,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晏慎整個人都被黑暗吞噬,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原本就屬於黑暗,那個隱藏在幕後操縱一切的人。
晏慎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語氣冰冷地說道:“去查,她有沒有恢複記憶了。”
“明白。”對方簡潔地回答道。
掛斷電話後,晏慎沉默片刻,然後緩緩站起身來。
深夜十點半,霍祁年結束工作從書房回到臥房時,發現虞南梔早已進入夢鄉。
她蜷縮在柔軟的被窩裡。
今天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整個人都顯得疲憊不堪。由於身體的不適,她沒什麼胃口,隻想睡覺。自從上次流產之後,她每個月的生理期都會感到不適,讓她備受折磨。
她抱著一個熱水袋,蜷曲著身體,熱水袋捂在她的小腹上。
虞南梔睡得並不是很安穩,眉頭緊蹙著,額前也是碎碎的一層虛汗。
歲穗就睡在他們柔軟舒適的被子上。
聽到開門的動靜,它警惕地睜開眼睛朝門口看過去。
見霍祁年進來了,它這才搖晃著尾巴起身,跑到床尾,一躍而下,輕輕地跳在了地毯上。
霍祁年走過去,把它抱起,摸了摸後,把它放在了床旁邊的小窩裡。
那個小窩,是虞南梔這兩天做的。
她最近又重新喜歡上了縫紉機。
原本她就是會用的,所以研究了半小時後,自己就踩上了。
霍祁年輕輕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男人高大頎長的身軀,側著身,長臂往前一撈,就把虞南梔撈進了自己的懷裡。
睡夢中的虞南梔眉頭緊蹙著,似乎是陷在了噩夢中。
霍祁年非常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
他蹙眉,把虞南梔抱緊,附耳輕輕地喊著她的名字。
“南梔?”
“南梔……”
“虞南梔……”
他喊了好幾聲,虞南梔都沒有醒來。
她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霍祁年意識到事情不對,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聲音帶著幾分焦急的繼續喊著她的名字。
虞南梔倏地一下驚醒,睜開了眼睛,濕漉漉的眼睛微紅,有些茫然的看著霍祁年。
她似乎仍沉浸在噩夢之中,無法自拔。
霍祁年緊緊地擁抱著她,輕柔地吻去她那挺直的鼻尖上的淚珠,輕聲呢喃:“彆怕,一切都過去了,隻是一場噩夢罷了。”
虞南梔心中一酸,身子翻轉過來,一頭紮入他寬闊的胸膛,帶著哭腔道:“我夢見自己被晏慎困在了一個地方,怎麼也找不到出路,怎麼也逃不掉……”
“彆害怕,南梔,你現在很安全。”
霍祁年伸出一隻寬大而溫暖的手掌,緩緩撫摸著她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的後背。
“南梔,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我在。”
虞南梔或許是因為太過疲倦,伏在霍祁年的懷中哭泣了一會兒後便沉沉睡去。
當霍祁年低頭看向她時,發現她的眼角仍掛著兩道尚未乾涸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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