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彤倒是坦白。
易白開始想明白為什麼她能在那些用鼻孔看人的公子哥和名媛小姐裡混得開了。
她這種坦白,很誠實,也很讓人舒服。
這是她的優勢。
而且,她算得上是聰明的了。
“易院長,你不說話,是我猜錯了你的意思嗎?”
易白挑了挑眉,看向她,“你的條件呢?”
聞言,徐彤倒是有點詫異。
“條件?”她無奈的笑了一下,“原來我還有談條件的餘地麼?陸家找上我的時候,隻有選擇而已。”
一條路,是死,另外一條路,是晚點死而已,至於什麼時候死,就得看她自己能讓在陸家做多久的棋子了。
所以,徐彤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能開條件。
霍祁年,還真是有人情味。
難怪,虞南梔會選擇他,而不是那個晏慎。
“說說吧,那些想投奔霍祁年的人,要麼就是求庇護,要麼就是求離港的,或者,這兩個他們都要,你呢,你想要什麼?”
“我?我隻想發財而已。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我連活下去,都有點危險。”
徐彤再次把長發彆到了耳後。
“霍先生……他真的會幫我嗎?”
徐彤其實有點心慌,周意妍是虞南梔的朋友,她得罪了周意妍,也就相當於是得罪了虞南梔。
萬一虞南梔不願意呢?
據說,霍祁年可是什麼都聽她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徐彤可是為了林念舒,在網上和人爭論過的。
虞南梔多不待見林念舒,她可太清楚了。
易白聞言,輕笑了一下,“對啊,你自己都很清楚了,不是嗎?”
徐彤有點詫異,卻又有點惱羞成怒。
“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什麼剛才不直接說?看我一個人在這裡對你低三下四,還做著能夠攀上霍祁年,得以保命的白日夢,你覺得很有意思是嗎?”
“的確。”
易白終於收起了那張笑臉,他涼涼地盯著徐彤。
徐彤氣得站了起來,轉身就想走。
但是那些保鏢擋住了她的去路。
易白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不緊不慢的,帶著幾分的戲謔,但是更多的,還是他的憤怒。
“這就生氣了?其實你原本是有機會的,但是你知道自己錯哪裡了嗎?”
徐彤渾身僵硬的站在那裡,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從剛才她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她已經拿出了自己談判的最好姿態了。
先是不卑不亢,再是低三下四,卑微的懇求。
每次她跟人談判的時候,這一招她都是屢用屢贏的。
這次為什麼會失效?
她真的想不明白。
尤其是易白這個人,她的調查結果表明了他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的,可能是做醫生的緣故,為人也是和善。
為什麼會這樣?
她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徐彤死死地咬著唇,她不想自己再被易白愚弄了,所以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
反正她現在也走不了,索性她就轉過身,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易白玩味的把玩著手裡空了的牛奶杯。
“你沒有得罪霍祁年,但是得罪了我。”
徐彤一愣,不解地看向他。
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易白有過交鋒了。
易白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這個人,有個事情,最忌諱。”
他抬眼,盯著徐彤,一字一頓的道,“你搞我的病人。”
與其說是收買,倒不如說是搞。
如果不是她為了和程遠聯係上,給程遠買了好幾次的外賣,每次都是重鹽重油重辣,投其所好,什麼重口味,什麼高蛋白的,她就給人買什麼。
一半是垃圾食品,一半又是高奢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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