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聞言,愣是在恒溫三十度的空調房裡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真的假的?”
他此時大腦是一片空白。
因為王姨算是他在護工裡很信任的一個了,所以他才會選擇他去照顧徐彤,又安排了她跟自己一起演戲。
要是真的話,那誰還能信啊?
“這個人是你的人,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找人去調查。”
易白當即點頭,“行,這樣最好,萬一她真的有問題,那我豈不是害了徐彤?”
他不喜歡徐彤這個人的作風是一回事情,但是她是自己的病人,那就應該被好好照顧。
“為了不打草驚蛇,暫時先彆換那個護工了,不過你可以把她的工作時間縮短,暫時找護士,或者,你不是說有個護工新人還不錯麼?就是沒有什麼經驗,那就索性讓這個金牌護工,帶帶這個新人,隨便找個借口理由的,讓她和徐彤的接觸減少。”
“行,你放心,我這次一定安排妥當。”
易白把這個事情記下後,又和霍祁年一起看了看監控畫麵裡的虞南梔的狀態。
她半醉半困,已經是微醺的狀態了。
這個時候,對她催眠,是最容易的。
其實在這之前,易白也不是沒有給虞南梔催眠過。
但是效果並不是很好。
虞南梔警惕心太強了。
所以很難放鬆下來。
易白也是在衡量很久之後,才和霍祁年商量著要不要試著讓虞南梔在半醉的情況下催眠。
被催眠這種事情,霍祁年也相對的有經驗。
是他同意了之後,易白才特意安排了今天。
因為催眠的整個過程都不能被打擾。
所以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霍祁年不止是在這個房間外安排了保鏢守著,就連電梯,安全通道也安排了保鏢守著。
因為那個被毀容的人也是在同一層。
易白擔心他會突然受刺激發瘋,所以給他吃了安眠藥,安排他去其他的樓層睡覺。
等到催眠結束後,再把他送回來原來的病房。
隻是因為雖然之前受到陸家潑臟水的事情,導致一些病房空了出來,但是在霍祁年n&n集團的輿論控製部門的努力下,還是很多的病患來易家醫院看病。
甚至之前一些排隊都擠不進來的病患,因為之前有空位,一下子又湧了過來,導致現在易家醫院的病房很緊張。
那個毀容的病人隻能被暫時移動去了徐彤的那一層。
也為了防止其他人看到他的臉受到驚嚇,以及被人放在網上議論,而被陸家的人發現,易白是給他罩了一個麵具的。
又是在人少的時候,讓醫護人員快速的把他轉移。
至少,目前來說,還沒有人發現他的存在。
易白離開了監控室,走到虞南梔的麵前,蹲下來查看她的情況。
“虞南梔。虞南梔?”
虞南梔喝醉了酒,不會發酒瘋,但是會想睡覺。
她現在就挺想睡覺的。
一旦有人打擾她睡覺,她就會發脾氣。
就像現在這樣。
她緊蹙著眉頭,說了個“滾”字,然後毫不猶豫的翻了個身,順勢抱著抱枕。
易白看她這個狀態正合適催眠,於是又起身,繞到了她的麵前,打了個響指,拿出了一個玉佩。
這個玉佩,是很久之前,霍祁年生日的時候,虞南梔的父母親自送的。
上好的白玉玉佩,價值不菲。
用這個來催眠虞南梔,效果也會比普通的鐘表好。
“乾什麼?”
虞南梔皺著眉頭,努力的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不斷吵著她睡覺的人。
因為為了防止讓虞南梔緊張,所以易白並沒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淡色係列的運動裝。
運動麼,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一些戶外的景色。
也是為了讓虞南梔能夠放鬆。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催眠可以順利的進行下去。
因為下一次,霍祁年未必會同意讓虞南梔喝酒。
那樣過於的冒險了。
“你看這個。”易白晃了晃手裡的那個白玉玉佩。
虞南梔睜眼看著。
有點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的。
但是她又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會更加的集中注意力去盯著那個來回晃動的玉佩。
“當你看到這個玉佩的時候,你身處在一個非常非常安全的地方,接下來,它會帶著你,找到你的回憶,你不必緊張,也不必害怕,因為你非常的安全,沒有人能夠傷害你,接下來,我開始倒數,當你聽到一的時候,你就睡著。三……二……一……”
虞南梔的眼皮隨著易白非常催眠的嗓音,越來越沉。
一的時候,她已經閉上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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