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梔笑了笑,也不拆穿她。
畢竟比起這個,她更好奇另外一個事情。
“我以為你應該是會討厭我多一點的,畢竟你是林念舒的前男友……”
她一開口,陸司沉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這種黑曆史,你就非要拿出來笑話我麼?就因為我喜歡你?你就要這樣笑我?”
虞南梔一愣,她不明所以的轉頭看向身後的霍祁年。
清貴的男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一般後,抬眼看向陸司沉,沉聲道,“開個玩笑而已,也不用這麼應激吧?”
陸司沉眉眼一沉,彆過眼去,“抱歉,是我的問題。”
說話間,慕北已經拿來了啟瓶器,開了酒。
在倒酒的時候,霍祁年附耳,對著虞南梔小聲說了些什麼。
虞南梔吃驚的睜大了眼睛,轉頭看了陸司沉一眼。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陸司沉和晏慎居然還有著一層關係、
而且,林念舒是受了晏慎的指使,才跟陸司沉在一起的嗎?
這樣是算計,她沒有想錯吧?
虞南梔抿著唇,接過了慕北遞過來的酒杯。
四個人的酒杯裡,就她的酒是最少的。
他們都知道,虞南梔對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虞南梔晃了晃酒杯,湊近了陸司沉一點,輕聲道,“抱歉啊,我……我忘記了……”
這種事情也能忘記?
陸司沉聞言,哼了哼。
也是,虞大小姐貴人事多,朋友又那麼多,怎麼會記得他的事情呢。
原本霍祁年是和慕北約好了,今晚和虞南梔一起聚聚的。
他們兄妹有什麼話想聊的,也可以聊一聊。
不過現在因為陸司沉也在場,他們隻能默契的隻字不提。
雖然說是霍祁年有事情找慕北談,所以為了做戲做全一點,霍祁年主動問起了關於徐彤死亡的事情。
“我其實問過特助,不過他守口如瓶,讓我不要打聽不該打聽的事情,我想她的死,肯定是和陸家有關的。”
陸司沉近來都是在吃喝玩樂,反正陸家的人也防著他,他也沒心思待在陸家。
徐彤的屍體飄到半島酒店附近的海域這個事情,他原本是沒有關注的,倒是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有些認識他的人會問起來。
因為問的多了,自然也就被陸司沉注意到了。
他當時在酒吧裡反問那個向自己打聽的人,“你的意思是……這和陸家有關?是麼?”
他當時是喝了點酒,就這麼水靈靈的直白的把對方那點心思給說了出來。
這種事情,能隱晦的暗示,怎麼能當麵這麼說呢。
對方被嚇得連聲說了對不起,“抱歉啊抱歉,陸少,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您可千萬彆誤會。”
陸司沉見那個人嚇成了這樣,心裡尋思了一番,也在暗中查線索。
陸家的人要是能和命案牽扯上關係,那對於陸家來說,隻會是致命的打擊。
“你這種事情,你一個外姓的總裁怎麼打聽?還是我來吧。”
他到底是陸家的人,做事情起來,總歸是要比慕北方便一些的。
四個人坐在慕北的家裡,喝了差不多兩瓶紅酒後才離開。
霍祁年酒量好,那點酒量,根本就不會醉。
虞南梔也就淺嘗了那麼一小口,自然也沒有醉。
倒是陸司沉喝了不少,整個人醉醺醺的,直接倒在了慕北家裡的沙發上。
慕北見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會我送他回去就行,你們先回家休息吧,已經很晚了。”
慕北站在門口,對著虞南梔說著。
半夜十點多的冬夜,冷風刮得正盛,虞南梔縮了縮脖子,雖然戴著帽子和圍巾,但還是覺得很冷。
慕北拿了一個剛熱好的熱水袋給她。
“這樣會熱一點。”
“哥哥。”
虞南梔撇撇嘴,眼眶發酸著。
門口的燈光昏黃。
虞南梔抬頭看著慕北的那張陌生的臉。
其實從慕北回家的時候,她看到他,心裡還沒覺得這就是她的哥哥。
因為太陌生了。
不止是臉變了,他的聲音也不如以往的清亮。
她沒有辦法把眼前的這個人,和記憶中的那個溫柔斯文的哥哥對應起來。
整個局上,慕北對她很是照顧,可是她卻是有點拘束。
一直到現在,慕北把早就準備好的熱水袋塞進她的手裡,暖著她被吹得發紅發僵的雙手。
她才真的能感覺到,眼前這個陌生的人,真的是哥哥。
她的哥哥虞北穆是個很心細的人。
知道她怕冷,所以總是會在冬日出門的時候,給她準備好一個熱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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