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此去大洋彼岸一切注意安全,祝您一路順風。”
“陳隊長客氣了,蕭團長能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胡某,那就是莫大的信任,隻要胡某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團長的心血付之東流,諸位保重,某去了。”
胡適中華河北保定人,年35歲,年輕時曾出國留學,回國後更是勵誌報國,但由於年輕氣盛,多次碰壁。
人到中年,性子也變得越發沉穩,經陳天行的介紹進入蕭縱的視野。
此次去大洋彼岸,正好也缺少一位有見識的人才,經過與其交談,最後決定將重任交付。
嗚嗚嗚嗚………
遠洋遊輪的氣鳴聲響起,帶著金礦位置的胡適以及幾名負責其人身安全的護衛,踏上了遙遠的征程。
“先生,路途遙遠,海上的風冷,您還是進去吧。”
“不急,叫我在看一眼我的祖國吧,希望下次回來,日本人已經被趕出去了,祖國也會變得富強。”
這一去,不知幾年,但為了祖國,不後悔,前路凶險,他並不懼怕,隻要祖國可以強盛,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亦無不可。
“隊長,船開遠了,咱們也回去吧。”
租界的碼頭,因為英美國家的原因,並沒有被日本人攻打,相比於上海的其他碼頭,這裡依然可通往外麵。
“是啊,船開遠了,此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畢竟是我推薦的人,於情於理都應該如此,隻是希望其一路順風吧,走,跟我去會會長沙來的人。”
“是隊長。”
陳天行收回不舍得目光,對於推薦胡適,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對方的愛國之心是不容置疑的,隻是苦了其家人,很多年不能相見了,他於心不忍啊。
“這位兄弟,陳道長陳爺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哥幾個把家夥都帶來了,隻是這大上海哪裡又需要我們幾個的本事?”
“諸位還請稍待,陳爺很快就會回來。”
一處上海租界的民房裡,一名老者帶著十餘名精壯漢子,焦急的等待著。
“爸,那個陳爺找咱們來到底想乾什麼?信裡也不明說,這都到上海了,也不說來見咱們,這譜也太大了。”
跟在老者身後的年輕漢子,眉頭一挑,臉上頗為有些不悅。
“住嘴,陳爺行事也是你能議論的,一切聽從安排就行,陳爺不會害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