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嗎,山西不是有很多嗎?二旅後天立即開拔,同時通知在山西的餘仁澤,想辦法搞些煤炭,人命關天,閻某人阻止也不行。”
“是師長,這件事我會搞定的。”
二旅長起身敬禮,眼神中滿是堅定,煤炭關係到了那些災民的生死,由不得一點馬虎。
“旅長,其實煤炭方麵,軍部已經給了解決方案,在河南平頂山等地也是有煤礦的,後勤部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隻是有些阻擊罷了!”
“阻力??是因為國府嗎?”
“是的師長,河南的很多煤礦資源都在國府手中,咱們想要開采很難,而那些沒被開采過得地方一時半會很難搞定。”
近代,為了發展,河南等地的很多煤礦資源均有了歸屬,其中的大多數都落入了政府手中。
當當當……
“他奶奶的,土地是所有老百姓的,怎麼可以是個人的呢,這樣,能談就談,如果不能談,就隻能使用一些手段了。”
蕭左手指敲擊桌麵,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戰爭年代,活下去才是正理,誰要不顧及民族大義,他不介意成全了它們。
“師長,隻要有了煤,我們就可以趁著冬天運到其它地方去販賣一些,屆時就可以弄些糧食回來。”
“如果能夠形成規模,那麼災民的問題也就能得到很大的緩解了,隻要堅持到來年開春,我們生產的那些基礎生活用品也可以賺到不少錢的。”
會議的不斷展開,關於河南的各種問題也一一有了解決方案,隻要河南穩了,新六軍來年就有了抵抗日寇的重要根基。
啪……
“混蛋,你是不是活膩了,竟然敢搶新六軍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危險。”
土匪大廳內,一眾土匪站在兩邊,中間位置的土匪頭目卻是滿臉憤怒,一雙眼睛中更是閃過一絲擔憂。
“大哥你打我,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不就是新六軍呢,咱們也不是沒搶過那些的當兵,新六軍咋就不行了,有那麼可怕嗎。”
被打男子捂著臉,眼中滿是不服,這些年在這條路上,當兵的也照搶不誤。
本以為今天滿載而歸,會被大哥表揚,可等來的卻是大比兜。
“搶,搶,搶,你就知道搶,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有幾股當兵的是不能碰的,碰了就會惹來麻煩,你怎麼就記不住呢。”
“大哥,我都搶了,還能怎麼辦?難道還要給新六軍送回去不成,那豈不是太沒麵子了,以後我還咋在綠林道上混。”
對於山匪頭目的訓詞,男子並不放在心裡,就他們山寨的位置,易守難攻,外加還有暗道,根本就不帶怕的,打不過就跑,誰能追得上。
“你啊,真是讓我慣壞了,新六軍就是一群殺人狂,打日本人狠,殺起我們這樣的人更狠,這才過去多久,這條路上的山寨都被剿滅好幾個了。”
“大哥,二爺也是為了山寨,這次新六軍運送的東西都是好貨,這才沒忍住乾了一票。”
“是啊大哥,有了這批貨,未來幾個月都夠吃喝了,沒有理由不搶它的,再說了,以前官兵也來打過,最後不都不了了之了嗎。”
站在兩邊的土匪們也是滿臉的無所謂,這些年官兵也來圍剿過幾次,一番交手下,發現難以攻打,最後隻能撤退。
“你們啊,簡直是無知者無畏啊,新六軍不一樣啊,罷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搶劫的時候你們殺人了沒有?”
抱著最後一絲幻想,山匪頭目把目光看向他的二弟。
“大哥,你這麼一說我就來氣,新六軍的那些人簡直就是不知好歹,老子都說了隻要貨物了,他們還不願意。”
“沒辦法,就隻能給那些人一些教訓了,經過一番戰鬥,這才打死了那些個護衛,為此我還搭上了十多名兄弟呢。”
男子無所謂的攤攤手,開始他也沒想殺人,可是新六軍的人,太不識好歹了。
“這下難辦了,不見血還好,見血了,就沒辦法和解了,你真是給我捅了個大婁子啊。”
“那些運送貨物的人那,你沒都給殺了吧?”
“大哥,做咱們這行的,既然都見血了,哪能留活口,除了那兩個小娘們外,男的都給殺了,我讓弟兄們把人都埋到林子裡了,不會有人知道的。”
作為山匪那也是有規矩的,謀財不害命,但要是動手了,那就是直接全殺,這也是為了消除一切痕跡,省得引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