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團寵病弱美人在線打臉!
岑陽耀意有所指。
幾句挑撥裡,無疑是暗指卜韶儀就是給謝沐種下蠱蟲的人。
卜韶儀變了臉色“岑陽耀你在這裡胡扯什麼東西!我連這什麼蠱聽都沒聽過,怎麼能給謝沐下蠱?!”
“你信口開河也要有個限度!”
慕雲嵐也微微搖頭“岑公子,韶儀她絕非這樣的人,你即使懷疑他人,也不應當胡亂攀咬才是。”
其餘人自然不必說,更是沒一個相信岑陽耀的挑撥。
後者自討沒趣,不由得臉色發黑,不屑地哼了一聲後,抱著胳膊站到了一邊。
“卜姑娘沒有可能,倒是岑公子你,卻有幾分嫌疑才是。”雲墨生緩緩扭頭,對著站在後方的岑陽耀露出一絲莫名的笑。
“你、你胡說什麼!”岑陽耀氣的跳腳,恨不得撲上來撕了說話的人。
裴懷楠挑眉,折扇一伸,輕輕地點了點前者的肩膀,調笑道“岑公子怎地如此著急,雲公子一聽便是玩笑罷了。”
“怎麼,岑公子打趣韶儀師妹就使得,自己被稍稍玩笑一句,就變臉色了?這可不是你炎城之人的氣度才是。”
“你!”岑陽耀被這樣一堵,憋了半天隻蹦出個氣音來。
“好了好了,懷楠哥哥你少說幾句,”尹思溪麵露不讚同,微微安撫了下一臉怒氣的岑陽耀,“岑公子你彆在意,裴師兄他口無遮攔,卻沒有彆的心思,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才是。”
“嗬!”岑陽耀卻隻當這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氣得一甩袖子、翻了個白眼。
“現下,還是這蠱的事情最為重要。”尹思溪並不生氣,將事情引回了正軌,“不知……雲公子為何有之前所言?”
經過前番諸事,尹思溪對於雲墨生的崇敬與信任已經到了極高的高度,聽他開口所言,便覺得是事出有因。
雲墨生看了一眼謝沐,沒再猶疑,點了點頭“我所言並非空穴來風,之所以說肯定不是卜小姐所為……”
他頓了一頓,才接著道。
“那是因為下蠱的人一定是男子。”
雲墨生指著蠱蟲屍體繼續,“水蟥蠱生於寒水,是至陰之物,想要長到這種大小,少則三年,必須每月喂養男子的血液,以維持蠱蟲存活。”
“水蟥蠱依靠血液認主,成型後一旦種於他人體內,這東西便沿著經脈血液開始繁衍,若無主人血液安撫,便會失去控製,開始吸食血肉,在皮下翻滾,使那人渾身生出膿瘡……”
“為了控製被種下蠱蟲之人,那人必定得用自己的血液,自然而然……也就不可能是卜小姐所為了。”雲墨生才將這水蟥蠱的來曆說的更為清楚,就覺得有些耗神,下意識按了按眉心。
慕雲嵐聽得臉色發白“好歹毒的方法……”
“確實陰毒,”文博遠雖是男人,也不由得脊背發涼,“謝姑娘,你可知道自己身上的蠱蟲是被誰種下的,又是何時種下的?”
“嗬……”
謝沐死死捂住小腹,麵色慘白猙獰,聽到他問,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冷笑,抬眼卻並不說話,冷冷地看了一眼文博遠。
不多時,又將視線轉向一臉憂心的慕雲嵐麵上,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幅度愈來愈大,到後來,竟將麵上本已凝固的傷口給生生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