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宜寧轉過頭，似乎還沒走出來，
“那你怎麼不早點看清她，蕭家人不就不用死了麼？我那時還脫光了……去求你。你還說，蕭家叛國，誰也救不了。”
赫連聿雙目幽幽，似有些無奈，沉默了片刻道：“蕭宜寧，我不是神。有些事，我也是這一次才知道。”
蕭宜寧一愣，是啊，這一次，老天爺是讓他們回來尋找答案的。
把所有人的劇情拚湊在一起，就能拚出所有的真相。
“在那夢裡，你大哥，你爹聯合宸王謀反，這一點不假。魏軍進來雖不是你大哥所願，但卻是宸王所願。”
“我不知你爹知不知，宸王和魏軍有勾連一事，宸王承諾事成後給魏軍北境十城。這是事後審問宸王和被抓的魏軍將領得知的。”
“什麼！”蕭宜寧又像被雷劈了一道，“赫連摯為了贏，竟不惜出賣大穎。”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赫連聿嘴角勾起一點譏諷的弧度，“那時你還那麼喜歡他，說不定他謀反你還鼓勵他，在家裡充滿期待的等他回來呢。”
說到這裡，他眼中浮起冷鬱，在她臉上一凝，“我沒記錯的話，那時你們已經成婚一個多月。”
蕭宜寧一愣。
他眼神帶著濃濃的壓迫感，就像他身體裡藏著一隻猛獸。
盯著她，想把她吃下去一樣。
雖說那是夢，但一瞬間，他似乎和夢裡那個人重疊了，蕭宜寧有點發怵，
“我並不知曉。他們事先沒告訴我任何計劃。我們成婚當天夜裡，合巹酒都還沒喝，赫連摯就被陛下派去了江南剿匪，回來後，已經是帶著大軍和大哥裡應外合了。”
她要是知道，這一次就不會不知道大哥謀反的原因，為了退婚苦苦掙紮了。
他們一直把她保護得很好。
說完，她瞄他一下，這也是間接告訴他，就算是那場夢裡，她也是清白之身。
不過他好像不驚訝。
為何？
難道是拍賣初夜的時候，他也在？可是她沒有印象啊。
“很多事情我都很模糊，我隻知道，夢裡宸王是為了洛青窈而謀反，把蕭家當踏板，所以醒來後，我才執著退婚。”
赫連聿伸手抱住她，“可這次，他竟跟你爹許你皇後之位。要不是我贏了，現在摟著你的不是我，是他吧。”
蕭宜寧看他眼尾有些泛紅，隱隱透出一點戾氣，想起他帶著大軍搶親的一幕，趕緊親他一口，“沒有這種可能，我一直堅信你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