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暴徒!
房遺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起身來到窗外,抬頭望了望月,開始陷入沉思,自己重來一世,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到底做些什麼才能無愧於這一世呢?房遺愛回到床上,又開始了人生哲理的思考,這一次並沒有什麼大道理可言,房遺愛決定了,自己這一生要為自己而活。
“這就是你們倆弄到的錢?”房遺愛看著桌子上堆成小山般的銅錢,不可思議的看向牛程二人,牛進虎擺擺手說道“我家老爺子昨天晚上喝多了,硬要塞給我,我也沒辦法,就都給二郎你帶來了。”
程懷亮開口說道“這是我娘給我的,沒有多少,二郎你看著辦吧。”
房遺愛大致估算了一下,應該有個好幾十貫,房遺愛對牛程二人說道“大恩不言謝,等我掙到錢了,我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牛程二人把房遺愛的話當做放屁,充耳不聞,隻是程懷亮對房遺愛說“二郎賺不賺錢的無所謂,這要你不去做傻事就行了。”
房遺愛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道“你們把心放在肚子裡,相信我,假以時日我們一定能賺到錢。”
送走了兩人,我們的房大爺開始思考找人這個問題,自己現在是出不了長安的,曆史上自己隻去了房州,自己府上的家丁是看不上的,那麼隻能從外麵的人想辦法了。
房遺愛把大部分銅錢藏了起來,身上帶著幾貫錢,領著幾個小廝邊出門去了,一路上那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儘顯貞觀氣象。
房遺愛等人來到了路邊買賣小吃的地方,房遺愛準備買點東西吃,這排隊的過程中,房遺愛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兒,在沿街乞討,可路邊的路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施舍的,房遺愛有點好奇,就問旁邊一同排隊的路人。
“大哥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大家都躲開他?”
一旁的路人吃驚的看了一眼房遺愛,然後對房遺愛低聲說道“小夥子,這你就不知道啦吧,有人盯上這小子了,這小子的父親是邊軍退下來的,有點積蓄,在這長安城裡也有一棟房子。”
“可惜好景不長啊,他爹死了,孤兒寡母的沒個依靠,這不就有人看上了他家的房子,我們這一片的惡霸張三放出話來,誰要是幫他就是跟他張三過不去。”
“我們都害怕張三沒人敢去幫忙,小兄弟你可千萬彆衝動啊。”
房遺愛前世是軍人,對待戰友袍澤是有感情的,聽到路人說的這些,房遺愛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又向路人問道“大哥這個張三平日裡怎麼樣,你們怎麼不去報官啊?”
路人回答道“附近的街坊那一個沒有受過他的氣,偷雞摸狗無惡不作的,報了幾次官都沒用,大家隻能避開張三,聽說張三的背後是駙馬都尉杜荷,所以張三才這麼囂張。”
“這孩子也苦啊,他爹死的早,母親本來身子骨就弱,知道了這件事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臥病在床還幾個月了,前幾天被張三一鬨,當天夜裡沒挺過了,就去了到現在屍體還在家裡放著呢。”
“這孩子出來乞討,打算湊點錢把母親安葬一下,唉,苦命的孩子啊。”
駙馬都尉杜荷,房遺愛在心裡念叨了一下,心想:“杜荷上次抽我馬的事還沒算呢?這次又碰上了,正好這次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房遺愛向路人大哥道彆,轉身大步來到了小乞兒的身旁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乞兒扭頭看向房遺愛低聲說道:“小人江充,不知大爺有什麼吩咐。”
房遺愛看了江充一眼,發現這個孩子隻有十五六歲,臉上還充滿著孩子般的稚氣,但眼睛裡有著一般人所沒有的殺氣,這是一個人在逼急了的時候所表現出的神情。
這種神情房遺愛隻在前世一次出任務時,在一個殺人犯眼睛裡看到了,被逼到絕境是不會有這樣的眼神的。
房遺愛被這種眼神看的發毛,轉身背對著江充,丟了一袋銅錢說道:“這幾貫錢你拿著,買口好棺材給你的母親,讓她老人家走的體麵點,之後收拾收拾自己,洗洗澡,吃頓飽飯來房府找我,記住了我的名字叫房遺愛。”
令房遺愛沒想到的是,在很多年以後,是江充救了自己一命。
房遺愛帶著人回到了家中,對門房說:“如果有一個叫江充的人來找我,直接領進來就是了。”
房遺愛轉身走了,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遺愛開始回憶唐朝曆史看看自己能抓住哪些機會做一番大事,真在房遺愛思考是,門房領著江充進來了。
江充換了一身衣服,不是多華麗,還有些補丁,但卻是乾淨的,江充來到了房遺愛身邊,把剩下的銅錢放在桌子上。
走到一旁跪了下來說道:“公子大恩大德,江充無以為報,隻有一條賤命,今日起我江充為公子馬首是瞻,為公子門下走狗。”
房遺愛看了一眼剩下的錢,對跪在地下的江充說道:“彆跪著,起來說話,江充大家都是爹生父母養的,我希望你除了父母皇帝之外其他人都不要跪。”
“也包括我,做人要有傲骨,有血性。”
江充聽到之後站了起來,低著頭看著腳尖一言不發。
房遺愛問到:“還剩下這麼多錢,你都乾了些什麼?”
江充還是沒有抬頭低頭說道:“買了口棺材,和幾個饅頭,把母親的屍體安頓好,吃幾個饅頭就來見公子您了。”
房遺愛有點動容,對一旁的仆人說:“去廚房拿些吃點給江充。”
房遺愛看向江充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想殺掉張三是嗎?我可以滿足你,但我有一個要求,需要你去做,你願意做嗎?”
江充聽到這句話兩眼通紅抬頭看向房遺愛聲音有點嘶啞說道:“隻要能殺了張三,我什麼都能做。”
這是仆人帶著一些飯食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慢慢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