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暴徒!
令房遺愛不知道的是,趙安的這一番話,在他的心裡種下了一顆名為野心的種子。
趙安說完這些話,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嘴裡喃喃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直抒胸臆了。”
“今日能直抒胸臆,當浮一大白。”
說罷,便醉倒在酒桌上。
看著倒在酒桌上的趙安,房遺愛有些苦笑不得,拿起桌上的酒杯也一飲而儘。
等了一會,房二走了上來,開口說道“公子,馬車已經在樓下候著了,是走還是不走呢?”
房遺愛開口說道“那就走吧,你背著趙安,把他背下去,我們回房府。”
走下樓梯,早在一旁等候多時的酒樓掌櫃迎了上來,開口對房遺愛說道“房公子,這是先前那人留下來的金子,您看?”
房遺愛眉頭一皺,擺擺手,說道“一塊金子而已,爺還看不上呢,你留著吧。”
坐上馬車,房遺愛開始回想自己這些天來所做的事,進行一次複盤,看看自己在哪裡有沒有做錯的地方。
這樣房遺愛十多年來,軍旅生活養成的習慣。
房遺愛發現,自己的性格有了些變化,可能是兩世為人,心境上都會有點變化吧。
看了看一旁的趙安,這趙安到底能不能用呢?一旁酒氣衝天的趙安翻了翻身子,又睡了過去。
算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反正自己手裡麵也沒有什麼人可用。
等等,趙安說了這樣一句話“隱太子”,他怎麼知道李建成是隱太子的,現在的李建成諡號隻是隱王,後來才變成隱太子的。
房遺愛看向趙安的眼神有了一點不善。
回到了房府,又看到了熟人啊。
是之前在酒樓和房遺愛起衝突的那名崔氏男子,被管家冷淡地送出了房府大門。
那名崔氏男子看見了房遺愛等人,驕傲地開口道“看見沒有,這可是房府,你們能進去嗎?”
“爺可是剛從房府出來的。”
房遺愛笑了笑沒說話,房府管家看到房遺愛連忙迎了上去,開口說道“少爺,您回來了,看緊回家吧,外麵風大,彆著涼了。”
這一幕看得崔氏男子,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
艱難地開口道“你,你,真是房遺愛?右衛中郎將大人?”
房遺愛說道“不然還有假嗎?誰能在我這個年紀坐上右衛中郎將的位置。”
房遺愛又對管家說道“管家,這個人是來做什麼的?”
管家回答道“這個年輕男子叫崔永好像是博陵崔氏某一房的庶子,好像能和崔民乾崔大人有點關係。”
那名崔氏男子雙腿發抖,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戰戰兢兢地看著房遺愛。
房遺愛想了想發現,博陵崔氏在曆史上可是五姓七望中,第一的大族啊!
眼前這個崔永雖然是一個庶子,但也是有利用的空間的,說不定以後能成為一記神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