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我就把你丟到護城河裡喂魚。”
程懷亮一臉掐媚的說道:“放心放心,俸祿一定給你,你把的手拿開,我快要說不出來話了。”
弘文館內,眾人都還沉浸在房遺愛的四步成詩當中,久久無法自拔。
有人緩了過來開口問道:“上官大人,怎麼樣啊?您覺得房遺愛寫的怎麼樣?”
上官儀此時還在房遺愛的那幾句詩裡沒有出來,被人這麼一叫,醒悟過來了,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房遺愛的蹤影。
又有人說了:“上官大人,房遺愛念完詩就跑了,您給我們點評一下,房遺愛的詩怎麼樣吧?”
上官儀看了看手中的詩,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算一首還不錯的詩吧,但關於詩的格律還是有點問題的。”
“如果房遺愛能在我門下讀書數年的話,再寫這首詩將會是天壤之彆。”
“可惜他卻成為了一名武夫,可惜啊可惜。”
“之前我也以為他的第一首詩,是彆人的,沒想到是我錯看人家了,我羞為讀書人。”
眾人大吃一驚,沒想到上官儀對房遺愛的評價這麼高。
有人試探地問道:“上官大人,那我們還繼續嗎?
上官儀聽到這句有點不樂意了,一瞪眉開口說道:“怎麼不繼續啊,肯定繼續啊,來個人先替我在這裡看著。”
“我帶著這首詩去見一下太子和房相,看看他們怎麼說。”
上官儀,急匆匆的離去了,好像對他來說,弘文館的其他士子官員寫的詩已經不重要了,房遺愛的這首詩才值得他重視。
此時的房遺愛正和程懷亮一起在大街上溜達著,看看能不能找點樂子來。
反正閒來無事,找點樂子樂嗬樂嗬,也沒有什麼不可嘛。
兩人就在大街上閒談著,程懷亮問房遺愛對太子監國的看法。
房遺愛回答道:“我沒什麼看法啊!太子監國很好啊,怎麼了懷亮?”
房遺愛也是非常地疑惑,好端端地沒事問自己這個乾什麼?
程懷亮,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對太子的看法而已。”
房遺愛這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程懷亮閒談著。
兩人遇到了許久未見的江充,江充看了房遺愛一眼沒有說話,就那樣從容地從二人身邊經過。
房遺愛也看見了江充,但他知道自己好長一段時間都會和江充形同陌路,這是為了避嫌,為了給江充更多的機會發展。
房遺愛突然發現,這長安街上多了許多外地口音的人,有些不解。
問向一旁的程懷亮問道:“懷亮怎麼回事,這長安街上怎麼多了這麼多外地來的人,雖然皇上還在守靈,按理說也不應該來這麼多人啊?”
程懷亮說道:“說的是啊,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長安街上多了好些外來人,好像在找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