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暴徒!
房遺愛程懷亮二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兩人談話的時,趙安聽到這些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幾分,但很快又恢複原狀了。
房遺愛心裡麵有了些不尋常的悸動,看了長安還有很多隱藏在黑暗麵的東西不為人所知啊!
房遺愛開始和程懷亮喝起酒了,房遺愛看向外麵,發現這往來的都是些管家模樣的人,都在一樓來回走動,時不時與幾位清倌人交談。
再就是一大車,一大車的銅錢被搬了進來,老鴇笑的合不攏嘴。
房遺愛又問程懷亮:“樓下怎麼這麼多管家模樣的人,還好些都是生麵孔?”
此時正沉迷在美酒中無法自拔的程懷亮說道:“來青樓這麼丟臉的事,怎麼能親自來,肯定要讓管家來啊。”
房遺愛此時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又開口了,問道:“那些大戶人家之前來過一次還是怎麼滴?”
“要是管家選的不和人意呢?”
程懷亮喝了一杯酒開口道:“凡是能當上清倌人的,都是才藝雙絕的,再說了清倌人的第一次出閣,隻能在這家妓院裡,在其他地方不行。”
“在此之前,她們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房遺愛目瞪口呆說道:“長見識了,有錢人真會玩,那聽她們一曲要花多少錢啊?”
程懷亮繼續說道:“聽一曲多少錢,光是她們的出場費都要幾十貫,聽一曲花的更多,而且這還要看人家願意不願意啊!”
房遺愛喝了一杯桌子上的酒壓壓驚,繼續說道:“懷亮你知道的很多啊,看來你常來啊,有錢有錢”
程懷亮,搖了搖頭說道:“我有個屁的錢,就我那點俸祿來一次就沒了,還常來,我都是聽其他人說的。”
“就那暖春閣明麵上是長安第一青樓,可跟這個比起來那就是天壤之彆啊!”
“遺愛,你知道咱為什麼都在二樓嗎?就憑我這一個所謂的“常客”還不行,人家也認出來你房大爺,知道我們背後的勢力,不然我們充其量就隻能在樓下待著。”
房遺愛感覺自己還是見識的太少了,這種長見識的地方自己應該多來,漲漲見識。
而且這裡的小妹妹長的都很不錯,房遺愛後世在軍營裡待了十多年,都沒怎麼看見過女的。
這會好不容易重生了,一定要好好看看。
似乎是知道房遺愛心裡所想的,程懷亮開口道:“你就彆做夢了,你要是家中的嫡子你還是可以天天來的,你有多少個兄弟姐妹,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還有,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事實,光二樓這一個雅間不算吃的喝的就要五貫錢起步,咋倆都快吃喝完了,你覺得多少錢合適呢?”
房遺愛摸了摸錢袋,掂了掂重量,對站在一旁的房二說道:“回家去我地窖裡拿錢來,爺今天要瀟灑一回。”
程懷亮在後麵來了一句:“房二,你讓他們給上一桌酒菜了,爺我有點餓了。”
聽到吃飯,在一旁假寐地趙安也醒了,開口說道:“讓他們把好酒好菜都上來,錢不是問題。”
房遺愛心想,你們一個比一個說話痛快,不是你們付錢,你們不心疼,崽賣爺田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