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掉身份,房遺愛你要記住,有我在沒有人能對你怎麼樣。”
趙安這一番話著實把房遺愛給鎮住了至於一旁的程懷亮聽到崔氏嫡女的時候,就已經被趙安一個酒杯給打暈了。
趙安又開口說道:“而且,我剛才在心裡算了一下,你和崔氏嫡女的八字很配,你倆結合的話,會對你的運勢有很大的提高。”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崔氏家主不認也得認,到時候有了崔家和我的助力,你肯定能走的跟遠。”
房遺愛一個酒杯朝趙安扔了過去說道:“我說你怎麼一本正經地跟我說話,原來重頭戲在這,告訴你我房遺愛不是這麼無恥的人。”
“就算是崔氏嫡女再好,我不喜歡的話,誰都不能勉強我。”
趙安發現房遺愛好像有點生氣,開口說道:“開個玩笑而已,放鬆一下。”
房遺愛喝了一杯酒對趙安說道:“你覺得會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
趙安說道:“凡是今天晚上留在這裡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她的身份,都希望通過她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房遺愛我奉勸你一句,如果你沒有足夠強大的時候,不要對這些世家門閥下手,他們的實力深不可測。”
“隋之所以能夠建立,背後有他們的功勞,但隋之所以亡,背後也有他們的影子。”
房遺愛想了想,隋唐時期正是門閥世家最巔峰的時候,手裡沒有絕對的實力,就跟這些世家鬨翻是非常不明智的。
房遺愛剛想說話,被房二給打斷了,房二開口說道:“少爺我們還參加嗎?現在已經叫到五百貫銅錢了,我們好像沒錢了。”
房遺愛對房二說道:“你去找一下江充,讓他把自己手裡的錢都給我拿出來。”
房二退了下去,房遺愛站在二樓看向江充。
一會功夫,房二來到了江充身邊,說了幾句話,江充抬起頭,意味深長地朝房遺愛的方向看了一眼。
房遺愛也感覺到了江充傳來的目光,但房遺愛沒有任何動作,他開始思考自己這一世的到底是為了什麼活呢?
房遺愛陷入了沉思,房二一連叫了兩次,房遺愛才意識到現在還在拍賣。
房遺愛問房二:“江充是怎麼說的?”
房二回答道:“江充說,他這次來沒帶多少錢知道了三百貫。”
“江充還說,如果錢還是不夠的話,他可以幫公子這樣。”
房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房遺愛看向趙安問道:“這個女人真對我有很大用處嗎?”
這一次趙安非常嚴肅地說:“這個女人和你之間,冥冥中有一點的聯係,再加上崔氏曾經有恩與我。”
“所以說,這一次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必要時刻可以這樣。”趙安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見趙安如此堅決,房遺愛也沒有在問什麼,轉頭扭向房二問道:“那我們現在總共有多少錢呢?房二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算好了說道:“七百貫,這是我們的極限了。”
房遺愛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儘說道:“房二你等會當他們報到六百貫的時候,你就直接報到六百五十貫。”
房遺愛坐在軟榻上,眼睛有點充紅,趙安還一如既往地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