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暴徒!
看著老李一臉玩味的笑容,房遺愛好像大概猜到了老李想說什麼,隻見李世民笑咪咪地開口說道:“要不你這就出發,天子劍也沒了,就當做是一個磨煉吧!”
房遺愛一臉正色地說道:“為陛下分憂,是做臣子的本分,臣願意代陛下巡視河北。”
“陛下如此的愛民如子,怎麼會苛刻呢?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臣就先退下了。”
房遺愛一路小跑出了皇宮,發現房二駕著一輛馬車在向自己揮手。
房遺愛剛上車就被一個胳膊勾住了脖子,隻見程懷亮陰森森地看著自己。
下意識地腿抖了一下,程懷亮開口說話了:“房大人,您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呢?”
“不是說咱倆都喝醉了嗎?怎麼我睡了一天,你就成為一個大英雄了呢?”
房遺愛示意程懷亮鬆開自己,程懷亮見房遺愛被自己勒的也差不多,就鬆開了手。
房遺愛訕訕地笑了一下,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省略了崔氏嫡女,當然也省略掉了趙安打暈程懷亮的細節,大概地給程懷亮講了一遍。
程懷亮聽完房遺愛講的,開始捶胸頓足,開始怨恨自己喝酒誤事,沒能撈上一份軍功,房遺愛拍了拍程懷亮的肩膀,說道:“大不了這個月你的俸祿我不要了,還給你行不行。”
程懷亮立馬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
房遺愛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路上程懷亮問房遺愛被叫進宮到底是什麼事,房遺愛一臉神秘地說道:“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程懷亮撇撇嘴,把程懷亮放到程府之後,房遺愛對駕車的房二說道:“改道去城外,我要去見見江充。”
房二換了一條道路改道去了城外,來到城外造椅子的地方,房遺愛走下馬車,發現這裡已經和從前大不相同了,生麵孔越來越多了。
周邊多了很多房子,來來往往地都是拉貨的馬車,房遺愛和房二兩個人來到門口,準備進去,卻被攔了下來,門口的守衛的人說道:“你們來乾什麼的啊?有沒有人介紹,沒有的話就給老子滾一邊去。”
一聽這話房二炸毛了,房二覺得自己被罵兩句沒什麼,可要是罵房遺愛就不行了。
房二開口說話了:“小兔崽子,嘴巴放乾淨點,你爹娘沒叫你怎麼做人嗎?”
門口的兩個男人準備上來打房二,被房二一腳踹飛了一個,房二將一旁挑擔人的擔子搶了過來,護在房遺愛身前。
另一個男子把被踹到的人扶了起來,張口向房子裡喊道:“來人啊!有人鬨事。”
聞訊趕來了數十個拿著木棍的精壯男子,麵色不善地看向房遺愛二人。
房遺愛則不以為然,對房二說道:“是我的話不管用呢,還是怎麼的,江充手底下怎麼儘是這號人呢?”
這是屋子裡走出一個管事模樣的乾瘦男人,看見房遺愛開口說道:“閣下這是要怎麼滴,平白無故打我的人這可怎麼算呢?”
“就今天發生的事,閣下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二位今天就彆想走了。”
房遺愛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對房二說道:“等會江充來的話,你說我該怎麼教訓他呢?”
房二憨厚地笑了笑說道:“當然是狠狠地教訓他,連少爺的話都敢不聽,這江充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房二對眼前的乾瘦男子說道:“交代,我敢給你敢要嗎?”
聽見房遺愛兩人的談話,乾瘦男子直冒冷汗,眼前這兩人好像跟自家老大很熟的樣子,難不成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
房二對著屋子大聲喊來一句:“張昭老兒,快出來見你家大爺。”
正在屋子裡製作新木椅的張昭聽到這就話,放下手中的工具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走到外麵張口大罵道:“是哪個龜兒子在外麵犬吠。”
房遺愛一聽,冷冰冰地開口說道:“張昭你覺得是誰在犬吠呢?”
張昭聽見聲音覺得有點耳熟,仔細一聽這居然是房遺愛的聲音,張昭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發現房遺愛被一大群人拿著棍棒給圍住了。
連忙衝入人群,一旁的乾瘦男子看見張昭來了,一臉笑意地圍了上去,開口說道:“張大爺您怎麼來了,這裡麵的事小的一人就能解決了,您回屋裡歇會吧!”
張昭沒有理會乾瘦男子說的話,一巴掌扇上去,挨打的乾瘦男子非常迷茫,張昭說道:“給老子滾一邊去,知道你們圍的是什麼人嗎?”
“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混賬東西,還不快把東西給我放下,裡麵那位爺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拿著棍棒的十幾名男子不知如何是好,看向那名乾瘦男子。
見到這副情景,張昭大怒道:“怎麼滴,王興是不是我說話不好使了?”
那位名叫王興的男子捂著臉說道:“聽張爺的,都把東西給我放下。”
眾人放下了武器,給張昭騰出一條路來,張昭急忙來到房遺愛身邊跪下說道:“對不起房爺,手底下人不懂事衝撞了您。”
房遺愛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可當不起房爺這個稱謂,是不是“張大爺”,你們好大的威風啊!”
房遺愛在“張大爺”這幾個字上加大了聲音的力度。
張昭連忙給房遺愛磕了幾個響頭,開口說道:“公子,小的知錯了,請您原諒小的這一次吧,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房遺愛走到張昭身邊低聲說道:“是不是現在生活太好,你忘記了你之前的生活了。”
張昭一聽這話,磕頭的力度又加大幾分,砰砰作響。
房遺愛環視了四周,對張昭說道:“起來吧,彆在這裡丟人顯眼了,告訴江充等會去我府上一趟。”
“把東西放下吧,房二,我們該回去了。”
房二把擔子一扔,跟在房遺愛屁股後麵走了回去。
張昭等房遺愛走遠後,才癱坐在地上長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