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暴徒!
山羊胡男人的臉色變得扭曲起來,看向房二,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幾個按住他的手腳,再去端一盆水來,把他潑醒,爺爺我今天就要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幾個仆人把周圍圍觀的幾個人驅散開,關上了大門。
房遺愛騎馬帶著崔文清,終於來到了崔文清說的四海客棧,在房遺愛心裡,房二是可以信任的人,是可以兄弟相稱的,雖然二人名義上是主仆,但房二對房遺愛的那份情義,是真的。
可以肯定地說,隻要是房遺愛說的話,哪怕是叫房二去死,房二都願意,因為房遺愛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把房二當家生子來對待。
房遺愛看房二的眼神是平等的,是清澈的。
被潑醒的房二,掙紮了一體,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擺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堆堆刑具,不過房二不後悔
因為房二很清楚,他知道崔文清對房遺愛的未來有利,所以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讓崔文清先走,房二看著眼見麵色猙獰的山羊胡男子開口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樣濫用私刑,按我大唐律法,私藏刑具者,濫用私刑者當流放三千裡。”
聽到房二這樣說,山羊胡男子笑了笑,說道“在這洛陽城中我家少爺就是天就是法。”
“我管你是什麼人呢?在我家少爺的地界你們就要好好趴著。”
房二恥笑了一聲說道“我家少爺是…………”
還沒等房二說完,他的嘴裡就被刀疤男子塞了一塊破布堵住了嘴。
刀疤男子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跟他廢話什麼啊!直接動手不就行了。”
山羊胡男子,開始有點猶豫了,說道“要不聽聽他家少爺是誰?看他這個樣,我估計他家少爺來頭不小。”
刀疤男子直接一手奪來山羊胡男子的刑具開口說道“我的兵等會就來了,管他家少爺什麼來頭呢,通通鎮壓掉不就行了。”
房二被堵住了嘴,無法開口說話,看著向自己逼近的刑具,房二開始掙紮。
碰的一聲,大門被房遺愛撞開了,聽到聲音的刀疤男子扭頭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十七八歲的人走了進來。
房遺愛來到四海客棧的時候,大門已經被關上了,讓崔文清找個地方休息,房遺愛撞向大門,正好與刀疤男子對視一眼。
刀疤男子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你就是這貨的少爺啊?”
說完還用手拍了拍房二的臉,房遺愛看見被綁的房二,和刀疤男子手上的刑具,冷冰冰地對刀疤男子說“你敢動他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去死。”
山羊胡男子皺了皺眉毛,開口說道“後生,有必要這麼狂妄嗎?這可是洛陽城,不是你的地盤,乾什麼事之前是不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寸。”
房遺愛隨意地看了一眼山羊胡男子,開口說道“就你們這群渣滓,也配讓我放在眼裡。”
來的路上,房遺愛通過崔文清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房遺愛打心眼裡厭惡這些人,恨不得殺之。
感覺被侮辱的山羊胡男子,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對身邊的手下說道“給我上,讓這小兔崽子知道知道什麼是強龍難壓地頭蛇。”
幾個地痞流氓來到房遺愛的身邊,準備給房遺愛點顏色開開,不過現在的房遺愛經過這麼多天的訓練,對付幾個地痞流氓還不是綽綽有餘。
隨便幾下子,就倒地了好幾個,剩下的看房遺愛有點難對付,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
刀疤男子沒想到房遺愛還是有點東西的,放下了手中的刑具,握了握拳頭,一個箭步衝向房遺愛,房遺愛在進門之後就一直在打量這個刀疤男子,就憑男子手上的老繭就不難看出這是一個軍人。
這一步來的有點突然,房遺愛措手不及,準備硬挨一拳,但令房遺愛沒想到的是,趙安在這個時候趕來了,趙安伸手接住了這一拳。
反手就是一腳,把刀疤男子給踹飛了出去,一連撞飛了好幾張桌子。趙安來到房遺愛身邊說道“怎麼樣,本道爺來的很及時吧。”
刀疤男子掙紮著站了起來,捂住胸口說道“閣下好功夫啊!不過閣下既然來了就彆想走了。”
呼啦啦的一大群士兵圍住了房遺愛和趙安兩人,一位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男人,臉色有一種彆樣的蒼白,從士兵中走了出來,開口說道:“閣下打我的人,看起來是沒有把我給放在眼裡啊!”
刀疤男人來到了蒼白男子身邊,下跪說道:“還是驚擾了少爺,請少爺責罰。”
蒼白男子沒有理會刀疤大漢,妖異地笑了笑對房遺愛說道:“閣下打算怎麼賠償啊?打了我的人,還砸碎了我的碗,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忘了自我介紹一下了,在下姓趙,洛都都督的兒子。”
難怪這刀疤男子和山羊胡男人如此地趾高氣昂,原來背後有一個這樣的靠山啊!房遺愛在心裡想道。
房遺愛裝作沒有聽到,扭頭對趙安說道:“怎麼樣趙道長,就這些人你能打多少個?”
“我好怕怕啊!”
趙安說道:“怕什麼,牛二馬上就到了,到時候誰哭誰笑還不一定呢。”
見房遺愛沒有搭理自己,趙姓男子也沒惱火,笑了一聲說道:“不管你是誰,到了洛陽就待給我好好地趴著,記住了洛陽是我的地盤。”
“本少爺今天心情好,開恩一次,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響頭,在把那個女人洗乾淨給我送上來,再讓你家裡人送點錢過來,今天這件事就可以過去。”
聽趙姓男子這樣說,房遺愛開口說道:“好啊,你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頭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
趙姓男子聽房遺愛這樣說,不怒反笑,拍了拍手說道:“好你一個油嘴滑舌的東西,今天你就彆想走了。”
趙安男子一個眼神,周圍的士兵開始衝向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