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為王明的南方男子笑著說道:“小的也是被家主派來的,請大老爺見諒。”
中年儒士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滴,是要對我動手嗎?”
王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的,不敢對大老爺下手。”
掃視了一眼,大房手下的護院,繼續說道:“如果說,大老爺想要憑借這些個歪瓜裂棗還攔不住我的。”
王明還想要開口說話,突然間背後的刀客們,紛紛散開讓出了一條路。
崔氏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還有跟在後麵的老管家,等人。
崔氏長子看見了這個名義上自己應該喊一聲大伯的人,開口說道:“大伯,我爹說了,你的那個庶子我們真要帶走。”
“他乾了點什麼,大伯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如今的河北道,大軍四處奔波,我們是不介意祖宗祠堂多些牌位的,不知大伯意下如何?”
說完這些話的崔氏長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玩味地看著他那所謂的“大伯。”
中年男子,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看在我們都是同族的份上,就讓你們把人帶走吧。”
“其他人都給我退下。”
對峙的大房護院們,紛紛散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崔氏長子,對一旁的王明說道:“還愣著乾什麼啊!是不是還要本少爺和你一起去啊。”
這個南人北相的陌刀護衛,應了一聲,帶著一大群刀客,又往深處走去。
穿過了一道院落,在一位老管家的帶領之下,這群刀客們,來到了那位庶子所在的院落。
門前大門緊閉,走在最前方的兩位刀客,用力一撞,撞開了大門。
其他人湧進去,推開正房的門,一聲女人的尖叫聲響起,裡麵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的叫罵聲,“你們是誰,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闖進我的院落。”
過了一會,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捂著臉跑出去。
一個年輕男子披著一件大衣,被兩名刀客押了出來,王明上前看了看,滿臉的蒼白,一看就是一位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人。
這名年輕男子的嘴巴被塞上來一塊布,嗚嗚地想要說些什麼,不管王明統統當做沒看見,轉過身說道:“把他打暈帶過去。”
一名刀客用刀背敲暈了,這位庶子。
眾人開始原路返回。
此時在大門口的幾位崔氏少爺還有老管家在一旁閒聊。
二房的那位長子開口說道:“管家爺爺,您對這個房遺愛的看法是什麼樣的?”
這位老管家,想了想,開口說道:“房相的二子,不想傳說中的那麼簡單。”
“大小姐對他的看法好像不錯,如果不是房遺愛有婚約在身,讓他迎娶大小姐也不是不行。”
另外兩名公子沒有說話,這位老管家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願意跟他們的大哥說話,跟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